飞扬,只听得马背上的人大声喝道:“是什么人这等张狂,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就动起手来,快给我住手。”
张魑闻言,正好下台,他忙停下招式,盛意如也放下了手,冷眼打量马上之人,只见他全身锦绣,穿着打扮,像是个贵胄公子,背上的剑,金光灿然,剑鞘竟是用黄金打造的,气势桀骜,不可一世,坐在马上用鞭梢指着张魑说:“你大概就是湘西四鬼之一的白眉鬼吧,怪不得竟敢在衡山派地面上,随街撒野、动武,衡山派不管,我却要替他管管。”
他马鞭一歪,又指着盛意如说:“你又是什么人,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也这样不懂事,大街之上,岂是动手之处?”
盛意如虽觉此人太过倨傲,但听他口中提衡山派,师父曾与衡山派掌门林云阳乃是深交旧识,再者他所讲的话亦非无理,是以并未如何生忿。
那白眉鬼张魑生性却也最是桀傲,哪里受得了这样教训的口吻,怒喝一声:“凭你也配管大爷的闲事,你也跟我下来吧。”手中鞭剑一抖,不取人身,而取马腿。
哪知此人骑术精绝,所骑的又是千中选一良驹,手一紧缰绳,那马竟人立起来,张魑一招走空,马蹄已朝他头顶踹了下来,猛一撤身,剑式上挑,直点马首,他是成心叫马上的人下来。
那人双腿一挟,硬生生地将马向左一偏,冷笑道:“你这算是那门子的英雄,竟和畜生一般,我若不教训你,你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说着,手中的马鞭刷地掠下,带着尖锐的风声,直取张魑。
盛意如一见他出手,就知此人内功造诣很深,而且听他说话口气,仿佛在武林中享有盛名,心中暗忖道:“这人年纪也和我差不多,武功已是如此,看来武林中确是人材辈出,只是此人太过倨傲,不然,我倒真想交交这个朋友。”
此时那人已和张魑动起手来,但却仍不下马,凭着骑术精绝和内力深厚,虽然骑在马上没有张魑灵便,但白眉骨也占不了半点好处。
那茶馆隔壁原是一家客栈,里面本有些人在远远观望着。此时人丛里忽地发出一声冷笑,一个少年女子极快窜了出来,伸手向那锦衣人的马一点,那马突地人立而起,竟被制得定在那里,两腿前立,形状甚是可怖。
马上的锦衣人和白眉鬼张魑俱是未想到有这等变化,各自一惊,马上之人见坐骑竟如中魔,动也不动,便飘身落到地上,两眼直瞪着那少年女子,像是在惊异着这少女的身手,又像是在惊异着这少女的美貌。
张魑也被这手震住,一拱双手,说道:“这位姑娘请了,在下和姑娘素昧生平,姑娘竟插手相助,在下确是感激……”
那少女轻啐了一口,说道:“谁在帮你呀,不过我看这个人太无理。他叫别人不要在街上动手,自己却跟人打起来了,我也来教训教训他。”
张魑沉声说道:“今日之事,看在这位姑娘面上,暂且放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我白眉鬼若能再见两位,却要得罪了。”
他说的是些场面话,接着他又向那锦衣少年说道:“朋友好一身武术,敢问高姓大名?”
那锦衣少年冷冷一笑,说道:“亏你还在江湖上行走,连我金剑狂少石照溪都不认得,你也不用多说废话,明的暗的,在下随时奉陪。”
张魑一听此人竟是武林中传闻的金剑狂少石照溪,又想起昨夜与自己一场恶战的那位石照溪,心中惊奇,孰真孰假,已见分晓,他面色一变,话也没说,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掉头带着那两个黑衣大汉走了。
盛意如心中也是惊奇,暗自想道:“怎就突然冒出了两个石照溪,这石照溪究竟是何等人物?昨夜我与石兄照过面,此人定是冒充的,算了,也不必拆穿他,只要是行侠仗义,打什么样的名号,这些都不重要。”
那个自称是石照溪的锦衣少年,斜睨盛意如一眼,他的坐骑虽被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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