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但对那少女非但毫无恶感,而且心中油然生出一种爱慕之意,异性相吸,本是血气方刚的年轻汉子的常态,但方才盛意如和少女相对一笑,他在旁冷眼旁观,却觉甚不是滋味,他平日自视最高,把别人都不看在眼里,此刻暗自思忖道:“看这小子愣头愣脑,却不料他竟有如此佳人相伴……”
此刻那少女之目光,又有意无意间瞟向盛意如,锦衣少年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说:“怪不得阁下随便就敢在衡州街头上动武,原来有这么好的女帮手,而且还会对付畜生,哈,哈,这真教在下开了眼界了。”
那少女起先听得锦衣人竟将她和盛意如认做一路,眼角扫了盛意如一眼,眉目之中别有深意,她也不否认,但后来那锦衣少年话带讥讽,她却忍不住了,当时杏目圆睁,娇叱道:“阁下,你说话可得放清楚点,姑娘不但会对付畜生,对付对付你,可也并不含糊。”
她出语轻脆,如摇曳在风中的银铃一般响亮,虽是骂人的话,听起来,仍然是又甜又俏。但那锦衣少年十分傲慢,哪里受得了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说话,不觉大怒,厉声说道:“好,好,想不到今日竟然有向我金剑狂少石照溪叫阵的人,而且居然是个女子,我行走江湖多年,真还没有和女子交过手,可是,今日么……”他目光一瞪,说道:“倒说不得要落个以男欺女的话头,向姑娘领教领教了。”
那少女俏目一张,正想变脸,忽地目光一转,说道:“你愿意,我可不愿意在这大街上和你动手,看你斯斯文文的,怎么也这么不懂事,大街之上,怎么会是动手之地呢?”
这话正是锦衣人先前对盛意如说的,现在这少女竟拿它来回敬他,盛意如听了,又是一笑,那少女也得意地看了盛意如一眼,两人相视而笑。
锦衣少年脸上倏地飞红,他到底是江湖上的知名人物,自己说出的话,岂有咽回腹中之理,他愕了许久,话也没说一句,掉头走到马边,想扳鞍上马,但是那马已然不再像一匹能骑的马了。
那少女看了,嘴角一撇,像是想笑的样子,但是并没笑出来,走到那马旁,伸掌极快地拍了三掌,那马仰首一声长嘶,竟能活动了。
少年的脸又一红,要知道,红脸是心中有些羞愧的意思,而素性狂傲的锦衣少年,哪里愿意表露出羞愧之色,他强自做出尊严之色,说道:“这位姑娘,真是位高人,在下今日总算认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石照溪日后能碰着二位,必有补报之处,今日就此别过了。”
他狠狠地看了盛意如一眼,跨上马背,反手一鞭,急驰而去,盛意如见那少女三言两语,就把那少年蹩了回去,不禁又想一笑,那少女也转过头来,对盛意如微微一笑,说道:“喂!你这人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快走呀。”
盛意如一抱拳,想说句什么,却不知怎地说法,那少女已婷婷走了过来,俏说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盛意如连忙说:“小生盛意如。”说完又觉小生这两个字用得甚是不妥,脸红着低下头去。
那少女咯咯笑了起来,说:“哟,你倒真文绉绉的,喂,我说,你怎么还不走呀?”
盛意如抬起头来,和她的目光又一相对,蹑躇着说:“不敢请教姑娘芳名。”
那少女笑得如同百合初放,说道:“瞧你这人,在大街上就问起人家的名字来了,我偏不告诉你。”
盛意如愕了一愕,他本不善言词,此刻面对着这少女。如百啭黄莺,说起话来,又俏又脆,更是无言可答,红着脸说:“那么……在下告辞了。”
那少女说道:“别忙走,我告诉你,我呀,叫朱书媱,喂,你说这名字好不好?”
盛意如连声说:“好,好!”
朱书媱呆呆地看了盛意如许久,突然说道:“我说盛意如呀,你要到哪儿去呀?”
盛意如本想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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