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心道:“太上老君就是老子,老子就是太上老君,你们给老子磕几个头是应该的。”众人磕头完毕,抬着员外父女离去。
阿娇笑道:“太上老君好威风。”任是非知道她识破了机关,道:“马马乎乎。”任是非点倒众人是靠内劲指力,从两丈外发出,无人知道,阿娇瞧他得意非凡,就知道是他捣鬼。
任是非心念适才之事,向行人打听,有人告诉他,这书生是淄博人,一年前,从此处经过,和娥儿邂逅一面。两人一见钟情,暗中往来,终被娥儿之父发现。娥儿之父姓秦,人称秦员外,是当地大财主,见陈伦一介贫寒书生,甚是瞧不起,不准他们来往。两人爱恋甚深,不顾员外反对,仍要来往,员外不得已,把娥儿关了起来,已经半年,两人竟是不得见一面。陈伦屡次去拜庄,要见娥儿,都被庄丁奉员外之命,挡了出来。今日,员外带同娥儿到城外道观还愿,不知谁走漏了风声,陈伦追了来,才发生了适才之事。
任是非大怒,骂道:“这老乌龟,还真他妈势利。”转身就向城外走。阿娇道:“非弟,你上哪儿去?”任是非不理,只管走。阿娇三人见他发怒,怕他惹事,只得跟在后面。
任是非不走大路,专走小路,朝一家农舍走去。到了农舍,径朝农家猪圈去,看了一眼,又朝东面农舍走去。三人不知他捣啥鬼,紧跟在后面,阿娇问了他几次,他气呼呼的,都不答。
任是非一行,走到东面农舍前,一步不停,径去猪圈。一个老汉正在倒大粪,见四人来得突兀,误以为是盗贼来踩盘子,喊道:“有贼啊。”提起手中便桶,向四人倒去。任是非走在前面,看得清楚,中指一弹,一股劲风,直向老汉飞去,点在老汉虎口上,老汉手一松,大粪倒在自己身上,臭不可闻。
阿娇捏着鼻子,率先逃了开去。任是非三人也是手捏鼻子,逃得远远的。经此一闹,任是非紧绷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阿娇道:“非弟,你在找什么?”任是非气愤愤地道:“找母猪。”阿娇大奇道:“母猪?”
任是非道:“秦员外如此势利,硬要拆散一对鸳鸯,老子找一口母猪,要他和母猪成亲,让他尝尝那是什么滋味。”阿娇拍手笑道:“好主意,也只有你这小鬼头才想得出。”风天南和公孙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阿娇道:“不过,你这么做,未免太过。”任是非道:“这叫遇文王讲礼义,逢桀纣动干戈,他势利,我无礼,两相抵,大家彼此彼此。”阿娇道:“我瞧陈伦,言语虽有些迂腐,不失圣人之道,引用孟子之言,心志不小,双睛特别明亮灵动,定非常人,我们应该想个办法帮帮他。”
任是非道:“姊姊有此意,我一定想个办法,做一回月老,让他得尝所愿。”阿娇道:“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商量。”任是非想到适才事,未免有点唐突佳人,也不好再坚持,和三人回到客店。
四人回到客店,天色已晚,店小二送上饭菜。任是非,风天南和阿娇三人同桌而食,公孙山站在阿娇身后,任是非要公孙山一起用膳,公孙山说什么也不肯,只好由得他。三人用饭毕,公孙山才到屋里一人用饭,用过饭,又回来保护阿娇。
用过饭,任是非终是挂虑被衙役捉到县衙的陈伦。阿娇道:“非弟,你到衙门去瞧瞧,看陈伦怎样了?”任是非道:“好。”转身出门。
出了客店,稍一辨方向,径向县衙而去。到得县衙,门口有两个衙役在巡值,任是非也不去惊动,绕到县衙后面,飞身而上,轻轻巧巧上了墙头,以他轻功,一丈多高的围墙,自是不放在心上。三丈外,一间房里有灯光,任是非也不躲藏,大摇大摆地走去。
来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向里一望,房里有两个人,一个是陈伦,另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男子,作书生打扮。两人正在灯下对饮,边饮边谈,书生道:“陈伦啊,你也是饱读诗书的人,怎能在大街上做出这种事,有失圣人之道。”陈伦道:“大人教训得是,晚生一时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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