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真他妈蛮子。”任是非的话,比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的旨意还要灵验,兵卒如法施为,一边猛吸,一边猛按猛擂肚皮。地上的哪经得起如此折磨,嘴一张,吐了出来,按人的忙接住,吞进肚里,虽有些不洁,性命交关,顾不了这些。刚咽下肚,又被后面的兵卒,把他按倒在地,如法施为。
到得后来,竟要动起刀兵来。任是非心道:“要是杀得一团糟,他奶奶的,又有什么好玩。”道:“要是有人动兵器,就是和老子过不去。”可以和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过不去,绝对不能和飞将军过不去,兵卒收起兵器,拳来脚去,打作一团,好不热闹。
喝得少的,指责喝得多的,道:“你喝多了。”喝得多的道:“飞将军说过,烧帐篷烧得多的,就多给解药,老子烧了十五座,你只烧了十座,当然要喝少点。”喝得少的道:“你胡说,飞将军没说过。”任是非说过烧得多的,多给解药的话。喝得多的道:“你不信,我们请飞将军他老人家评理。”喝得少的道:“去就去。看是你有理,还是老子有理。”二人扭作一团,就要找任是非评理。任是非双眼望青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喃喃自语,道:“时间长了,药性发作,解药没用了。”喝得少的恍然大悟,怒道:“你要拖延时间,等解药发作,老子怎会上你这当?”二人又吵又打地乱成一团。
任是非欣赏自己的杰作,兴高采烈,兴致甚高,到后来,兴致大减,在天马背上一拍,姿势都懒得换,架着二郎腿,坐在马鞍上,任由天马驮着,离了匈奴军营。至于兵卒争解药,何时方休,全然不放在心上。
任是非在马上,左腿放在右腿上,架起二郎腿,右腿凌空,摇个不停,怡然自得,乐开了花,不自禁地哼起了俚曲,一边哼歌,一边想道:“老子七进七出匈奴五十万军中,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威风得紧。如此威风,只有老子任是非一人,嘿嘿,老子真他妈的了不起。”又想道:“伊稚斜大军未发,被老子一闹,军心已惧,士气已丧,锐气已折,要发兵自是不可能。就算他发兵我朝,也不能有所作为,这都是老子的功劳,嘿嘿,了不起,了不起得很。”转念又想道:“不对,伊稚斜虽然军心已怠,士气已沮,锐气已折,要是发兵我朝的话,我朝边关无兵,何以抵挡?只要伊稚斜打几个胜仗,士气自然转旺,兵锋锐利,不可抵挡,破中原不是不可能的事。老子得想想办法,要他发不成兵。”
用兵之道就在用气,历来兵家用气养气之道千变万化,层出不穷,王翦李牧用椎牛飨士积蓄士气,任是非亦用过此法,大败图鲁不花于云中城下。养气之道虽是不同,但最好的养气之法莫过于胜仗,一个接一个的胜仗,士气自然高涨,伊稚斜大军给任是非胡闹一通,锐气大挫,并不是无法恢复,只要到得边关,拿下几座城池,接连打几个胜仗,士气自然高昂,兵锋所向,锐不可挡。任是非和陈伦,朱买臣等人朝夕相处,学了不少东西,更难得的是能够用些心思,想些军国事,要是在才出药苑时,定是想不到。
任是非想明此节,背上出了一阵冷汗,心道:“伊稚斜,你奶奶的,你这狗屁不通的狗单于,约束三军,不和老子正面交锋,打的就是这主意,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老乌龟打得好算盘,老子叫你转眼成空。要他不能发兵,把他杀了最是干净,只不过,给李大哥料中,太也显不出老子的威风,不能杀他,那又有什么办法?”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在大腿上一拍,叫道:“老子把他粮草烧了,看他怎么发兵?”
粮草于大军最是重要不过,要是没了粮草,伊稚斜自是不敢发兵。任是非这招釜底抽薪,确实高明。任是非心道:“老子烧了你的粮草,就算你不死心,一定要发兵,必先得筹备粮草。五十万大军粮草,非三五月时光,不能充足,三月后天气转冷,天寒地冻,路滑地湿,老子就是开了城门,请你老乌龟去,谅你也没有胆子敢来。”又想道:“老子要放火,首先得知道粮草在哪里,这不难,老子找伊稚斜问问就是。老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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