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了缩头乌龟,连老子的面都不敢见,还不如钻到女人裤裆里去。”又道:“你这儿一点不好玩,老子走了。”匈奴兵将听得小煞星要走了,无不长舒一口气。
任是非在马肚上一夹,就要离开,有人叫道:“飞将军饶命,飞将军饶命。”任是非大奇,心道:“怎么有人叫老子饶命?”这事自是要看个究竟,勒住马缰,喝道:“是谁?”有人道:“是小的。”这次说话的人甚多,似有数千之众,更奇,喝道:“还不滚出来。”数千人道:“是,小的就滚出来。”从军中跑出两三千兵卒,齐刷刷地向他跪下,磕头道:“飞将军饶命。”
任是非记起这些都是被他制住,要他们放火的兵卒。他刚才玩得高兴,竟是把这事给忘了,道:“去提十桶水来。”有兵卒去提水。十桶水提来,任是非命放在地上,在天马屁股上搓下十颗泥丸,扔在里面,用铁棍搅匀。就要说好了,心念一动,在第一桶里吐了两大口口水,又要向第二桶吐,口水干了,吐不出来。想撒尿,无尿意,大是后悔,早知如此,多喝些水,就可以撒尿。事已至此,悔之不及,只得废然作罢。天马尾巴上扬,撒出尿来,任是非心念一动,欢喜无已,连呼:“妙计,妙计。”叫兵卒把桶搬过来接尿,每桶接一些。十桶接完,天马尿也撒完了。
任是非叫一个兵卒去取过一支枪来,把十桶解药搅均匀,道:“解药就在水里,可惜的是,里面有马尿,有点不干净。还是不喝也罢。”兵卒道:“请飞将军慈悲。”任是非道:“你们要我另配解药,是不是?”兵卒心中正是如此想,不敢说出来,默然不语。任是非道:“你们不说,我也明白。我也这么想。解药得来不易,要搜集七十二味灵药,最难得的是成形人参,千年何首乌,万年伏苓,可遇不可求。就算找到了,配制起来,也是不易,要三年才能炼成。”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道:“你们只有三天寿算,三年后,飞将军我配好了解药,又给谁吃?”兵卒道:“谢飞将军,小的愿服。”性命交关,区区马尿算得了什么。任是非喟然叹道:“哎!当真难为你们了。”兵卒见任是非为自己着想,大是感激,道:“请飞将军宽心。”
任是非道:“这解药喝得越多,效果越好,毒性解得快,解得彻底。要是喝得少了……”摇摇头,不说也明白,解不了,道:“大家都是兄弟,不可为了解药伤了和气,相互让一让。你们这就用吧。”心道:“老子不怕你们不打得头破血流。”
兵卒蜂涌而上,抢起解药来,你争我夺,乱作一团。这种热闹,任是非一定要看,在天马背上架起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笑吟吟地欣赏起自己的杰构。
先抓到水桶的兵卒,放开喉咙大喝特喝,因为飞将军他老人家说过,喝得越多,解得越快,越彻底,我天骄小的,怎敢不遵。后到的,一把推开先到的,抓起水桶就喝,未喝得几口,又被他后面的兵卒把他如法泡制了。
同时抓到水桶的,互不相让,低下头去喝,头碰头,好不疼痛,怒道:“你干么打我?”另一个道:“不是打你,是碰你。”先说话的被抓住了痛脚,怒道:“老子说是打,就是打。”另一个道:“老子说是碰,就是碰。”先说话的一拳打过去,道:“这是不是打?”另一个被打得头昏眼花,立还颜色,一拳打在先说话的额头上。二人一手抓桶,另一只手,互打不休。用力过猛,砰的一声,水桶被拉坏,解药流得到处都是。二人再也顾不上打斗,忙把嘴凑到地上去喝解药。其余的人涌了上来,都去喝解药,把二人压在地上。北国雨少,地上干燥,一桶水倒在地上,立即浸入土里。兵卒大急,抓起泥土,往嘴里塞。一人行,千人效,湿土一会儿就被挖光了。
没喝到解药的,把喝到解药的按在地上,嘴巴凑了上去,嘴对嘴猛吸,希图从对方嘴里吸出解药来。一人如此,其他人立即仿效,按作一团,乱吸一通。水一入肚,哪里吸得出来,无奈之下,有人取出兵器来,要开肠破肚,从胃里取解药。任是非道:“真他妈的笨,边吸边按肚皮,不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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