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抛了个媚眼,出门而去。任是非恍然大悟,阿花不识得珠宝。
任是非心道:“好事做成了,这办喜事的事,要许多人手,还是把几个不成才的护院的穴道解了。”在护院身上轻拍一掌,内力到处,穴道立解,吩咐他们去帮忙。
三个丫环,手捧果品蜜饯出来,道:“公子,我家小姐叫奴婢送来,给公子裹腹。”任是非心道:“小丫头好事得谐,知道孝敬媒人,倒也有良心。”道:“有劳你家小姐操心了。姊姊,风大哥,公孙大哥,来,我们就来尝尝。”阿娇道:“新娘子忙着嫁人,哪会给你做这些东西。”任是非道:“她叫送来的,不论谁做的,就当是她做的。”抓起就吃,倒也适口。
门口拥进一群衙役,把客厅团团围住,走出一个官人,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勒逼良民,还不快快受绑。”正是常县令。任是非大喜,心道:“老子今儿,可有得痛快了。先是做月老,再是开审常县令,这叫双喜临门。双喜临门,老子哪来的门?嗯,就叫好事成双。”一把抓住秦员外胸膛,喝道:“好你个老小子,竟敢报官。你报官,老子还怕了?”秦员外道:“官人息怒,老朽确实不知。”任是非道:“当真?”秦员外道:“老朽当真不知道。”任是非道:“好吧,就相信你一次。”放开秦员外,迈步上前,就要去抓常县令。
阿娇道:“非弟,且慢。”对公孙山道:“你去给他说,要他不要管这事。”公孙山道:“是,夫人。”走到常县令面前,左手一伸。常县令道:“下官不知……”公孙山截住道:“这里人多,回去吧。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常县令鞠躬道:“是,是。下官告辞。”转身招呼衙役离去。公孙山道:“不送。”
公孙山背对着任是非,任是非不知他捣的什么鬼,居然令常县令点头哈腰,大是好奇,想出言相询,转念一想,他必然不说,还是另想办法,道:“且慢。今天是陈伦和娥儿的好日子,知县大人既然来了,何不同喜一番。”
常县令道:“下官……”阿娇向公孙山微一点头,公孙山道:“知县大人,就留下来喝杯喜酒。”常县令道:“是,是。”任是非道:“这才象样。喂,知县大人,新郎呢?没有新郎,怎么办喜事?难不成,你想做一回便宜新郎?”嘴一撇,道:“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副丑模样,也想当新郎。”常县令道:“下官这就叫人去请。”吩咐两个衙役去带陈伦。
秦员外请常县令就坐,常县令无论如何不敢坐,直到阿娇让他坐下,才告了罪,坐了下来。众人闲谈,任是非心情特佳,说起话来,大言炎炎,常县令异常拘束。秦员外对他知之甚熟,微觉奇怪,心道:“县令今儿怎么了?平日里伶牙俐齿,能言善变,这会儿说起话来,有口无心。”
衙役带了陈伦回来,陈伦被衙役搀扶着进来,似是受了伤。常县令道:“昨日,陈伦当街闹事,依照大汉律法,该当杖责十大板,下官先对他行刑,再带来。下官多有得罪,这里向各位赔不是。”站起身来,向众人施礼。
任是非心下大怒,心道:“他妈的。你不过就是一个臭县令,好威风么?彭怀不也是县令,还不是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等着瞧,看老子如何收拾你。”正待出言相讥,阿娇道:“知县大人执法如山,甚是难得。要是我朝官员尽如大人,定能开创太平盛世。”常县令道:“多谢夫人夸奖。奴才不才,不敢忘了皇上恩德,枉顾法纪。”
阿娇道:“秦员外,新郎已到,就请你吩咐下去,给他更衣,准备拜堂。”阿娇知道任是非的脾气,怕他借题发挥,找常县令的晦气,才把话题岔了开去。
秦员外道:“是,是。小人这就去办。”叫仆役把陈伦扶下去更衣。陈伦不知众人所云为何,想开口相询,早被仆役笑着扶了下去。
陈伦更好衣出来,对秦员道:“多谢岳父许婚。”他本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趁更衣功夫问了个明白。秦员外道:“贤婿不用多礼。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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