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有许多不是,还请贤婿不要放在心上。”陈伦道:“小婿不敢。”对任是非道:“官人玉成之德,陈伦没齿不忘,这厢有礼。”施一礼。任是非心道:“你好事得谐,自然高兴。这情份还小吗?老子受你一礼自是应该。不过,要是老子不还礼的话,别人定会说老子居功自傲。”不得不还礼,道:“些微之劳,陈大哥不用放在心上。”陈伦又和阿娇,风天南以及公孙山,逐一厮见,言词典雅,彬彬有礼,令人大起好感。
任是非道:“什么时辰了?”秦员外道:“这就拜堂。”吩咐老妈子去请新娘出来。娥儿在扮娘陪同下,头盖红布,走了出来。
赞礼官道:“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堂。一拜天……地……”两人应声而拜。赞礼官道:“二拜高堂父……母……”二人向秦员外拜下去。秦员外微笑道:“娥儿,阿伦,为父祝你们百年好合,世世代代,永为夫妻。”陈伦道:“谢岳父。”娥儿道:“谢谢爹。”任是非心道:“他妈的,刚才死活不许婚,现在不仅要把女儿许他一辈子,还要世世代代许他,要不是老子,你能如此?秦员外,你他妈的,来世娥儿不见得就是你女儿,你这混账父亲谁要?”
赞礼官道:“三谢媒人月老。”赞礼官见识过任是非的手段,真不凡,有心要讨好他,独出心裁地多出这一礼。任是非一愣,心道:“没这礼呀,怎么回事?不是老子,你们能成就好事?受你一礼,正该。”伦娥二人心想,要不是任是非,不能成为夫妻,谢他正该,就要向他拜下,任是非道:“慢。这礼数嘛,礼已叫了,也不能免。今天这事,不是老子一人的功劳,是我们四人的功劳,要谢就谢我们四人。”握着阿娇的手道:“姊姊,风大哥,公孙大哥,我们一起来。”风天南和公孙山无论如何不受这一礼,任是非只得作罢,和阿娇二人受了一礼,二人还了半礼。
任是非心道:“你们给老子鞠躬,老子总得送份贺礼,要不然你们定会说老子小气。”来时没想到会成功,也未准备礼仪,不得已之下,只好忍痛割爱,掏出那对玉狮,向陈伦递去,道:“在下未曾备办礼物,这对玉狮权充贺礼,请先生哂纳。”秦员外,常县令和陈伦俱是识货之人,见他出手大方,送此厚礼,均吓了一跳,心想此人行事,弥足惊人,不可臆度。
阿娇道:“非弟,你这玉狮好看得很,就送给姊姊,好吗?”任是非为难道:“姊姊喜欢,小弟自当奉上,只是……”阿娇道:“你放心,姊姊不会白要你的。”从怀里掏出一颗鸡蛋大的珠子,道:“姊姊就以这个换如何?”任是非心道:“两得其便,老子何乐不为?”把玉狮递给阿娇,阿娇把珠子递给陈伦,陈伦接过,谢过任是非和阿娇。陈伦,秦员外识得这珠子,是罕见的夜明珠。
赞礼官道:“夫妻对……拜……”二人对拜,礼成。赞礼官道:“礼成,转入洞房。”二人相偕入洞房。
任是非和常县令以及秦员外闲谈了一阵,心道:“好事做成,老子该走他妈的。”正要招呼阿娇三人离去,陈伦出来,向阿娇道:“夫人,小人有一事不明,想向夫人请教。”阿娇道:“先生有话请讲。”陈伦道:“可否借一步说话?”阿娇道:“先生既有此要求,怎能不答应。就请先生带路。”站起身来,要随陈伦去。公孙山要去保护阿娇,阿娇道:“你就在这儿等我。”公孙山道:“是,夫人。”
任是非心道:“他妈的,什么事见不得人?”好奇心起,道:“陈大哥,什么事?”陈伦道:“这事,是在下胡乱猜测,不知对是不对,不敢妄言。”任是非道:“老子能不能听?”陈伦道:“这……”甚是为难。任是非暗骂道:“他妈的,这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老子是你大恩人,你如此不爽气,好稀罕么?不听就不听,有什么了不起。”
阿娇道:“非弟不是外人,就跟我去。”任是非心道:“还是姊姊好。”道:“小弟还是不去的好。”阿娇道:“非弟走吧。”任是非假意为难道:“这不大好吧。”陈伦道:“夫人不见外的话,自然是好。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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