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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非心道:“该办正事了。”喝道:“你既然知道,怎么明知故犯?”秦员外奇道:“我明知故犯?”任是非道:“然也,然也。你女儿和陈伦两情相悦,两心相印,情爱甚笃,你为什么不准他们在一起?这不是明知故犯?老子本不知道,昨天晚上睡觉,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太上老君。他老人家说,他昨天从东武阳经过,碰见你为难陈伦,他老人家大是气愤,略一施法,你们就躺在地上,行动不得。等他们二人说过话,你们才能够行动,是不是有这回事?”
昨天任是非用指力点倒庄丁一事,秦员外已有七分相信是太上老君显灵,再听任是非说得丝毫不爽,哪里还有怀疑,道:“是,是有这么回事。”
任是非道:“太上老君他老人家还说,他本当撮合他们的好事,再离去,可是他老人家要到篷莱仙山去说法,那里还有很多大大神仙,大神仙,小神仙,小小神仙,小小小小……小神仙在等着他,所以嘛,他老人家不能耽搁,就把这事交给老子来办。既然他老人家开了口,老子只好照着办,这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秦员外想想被逼拜堂的苦处,真是苦不堪言,要是女儿被自己逼得嫁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定是痛苦一生,要是想不开,寻了短见,岂不害了相依为命的女儿。霎时间,百感交集,冷汗涔涔而下,道:“小的明白了,小的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跪倒在地,磕头道:“太上老君显圣,点化小的,小的这里给你老人家磕头了。”任是非心道:“昨天的太上老君是老子,怎么不给老子磕头?”秦员外站起身来,向任是非施一礼,道:“小老儿谢官人。”
任是非道:“谢什么谢,谁知道你是不是口是心非,拿话来骗人。”秦员外道:“自是算数,自是算数。”
任是非道:“就算你算数,什么时候办?”秦员外道:“择定黄道吉日,就给他们办。”任是非道:“老子看,今天的日子就不错。”秦员外道:“是,是。小婿不在此间,未免有些难办。”任是非心道:“连小婿也叫了出来,八成不假。这老小子改口倒是蛮快。”道:“那还不简单,你派人去把他接来就是了。”秦员外道:“是,是。小老儿一时糊涂,没想到。这就去办,这就去办。”吩咐秦方秦圆,到县衙去把陈伦接来,两个庄丁应一声,转身去了。
娥儿万料不到,父亲居然答应了她的亲事,芳心大喜,扑在秦员外怀里,道:“多谢爹爹。”秦员外抚着她的秀发,哽咽道:“娥儿,娥儿,爹对不起你。你不要怪爹。”娥儿道:“爹,娥儿不敢。”向任是非一福,道:“谢官人。”任是非心道:“他妈的,一听说嫁人,乐成这样子。真他妈不害躁。”道:“不用谢,不用谢。他们三人也有功,你谢谢他们。”娥儿向阿娇三人福了福,道声多谢,三人还礼。
任是非道:“马上要做新娘子了,还不去准备,在这瞎啰唆啥。”娥儿脸一红,跑了出去。
阿花在一旁听得明明白白,明白任是非是在骗她,说什么秦员外喜欢她云云,不过是任是非胡说八道,到手的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成群奴仆,转眼成空,大是着恼,骂道:“你这杀千刀,剐万刀的杀胚,竟敢捉弄老娘。”右手向任是非一伸,道:“赔老娘的大鱼大肉来。”
任是非好事做成,心中高兴,也不和她计较,从怀里摸出一串明珠,递给阿花,道:“大姐姐,是小弟的不是,小弟把这串珠子送给你,聊表歉意。”这串明珠珠圆玉润,色泽柔和,足值上万两银子,任是非心情大佳,出手特别豪阔,心想阿花定会乐疯。
阿花接过瞧了一眼,狠狠摔在地上,用脚踩了两下,气愤愤地骂道:“你这天杀的杀胚,还敢用这破珠子来骗老娘。”任是非懵了,心道:“这珠子明明值上万两银子,怎会是破珠子?”
公孙山笑着从怀里掏出两个金元宝,递给阿花,道:“这个够了吧?”阿花眉花眼笑,笑着接了过来,用破锣似的声音道:“还是这位爷好。”给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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