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他们是怎么偷的。”
香梅没反应过来,点头说:“也对。”
说完,她就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了,瞠目结舌道:“小姐,您说……”
香梅停了停,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您说这酒是您酿制的那些?”
茌好点头,面色严肃郑重,“就是我冬天亲自酿制的那些梅花酒!”
“大小姐……”陈刚呆愣了,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双目急得赤红。
“小姐,您没看错?”
“你过来闻一闻就知道了。”茌好说。
陈刚醒过神,连忙大声插嘴道:“大小姐,香梅姑娘,这酒是奴才外面买来的,怎么会是大小姐酿制的呢?大小姐认错了,肯定是认错了!”
香梅瞥了他一眼,“大小姐自己做的东西,怎么可能自己认不出来?”
说着就闻了闻。
“这是?”香梅面色带着不确定,找了个干净杯子倒了一些酒,轻轻了一口,顿时便确定了。
“的确是小姐您酿制的梅花酒。”
陈刚仍旧不死心地大叫,“天下的酒这么多,总有相似,总不能都是大小姐您酿制的。”
茌好不屑置辩,懒得理他,转身离开了。
麻烦。
“大小姐,大小姐!奴才真是冤枉的!奴才真是冤枉的!”陈刚大叫,喊了几句,他又说:“我是高妈妈唯一的儿子,我要见夫人?我要见夫人!”
瘸腿老头儿见他这样,吓得一个激灵,心里暗自嘀咕:陈管事疯了吧,竟然敢在大小姐面前自称我?!
香梅也听到了,见他说到自己是高妈妈的儿子,不由得满脸厌恶。
“就算你是高妈妈的儿子,那又如何?你竟然敢偷大小姐院子里面的东西,高妈妈难不成还要护着你?”
陈刚仍旧否认,不承认是自己偷的,只一味地说自己冤枉,又要求要见茌夫人,让她给自己主持公道。
没多久,茌骅就带着管家来了。
“好儿,你先回去吧。”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茌骅便让香梅先带着茌好回去休息。
茌好正好懒得再管这件事。
她本来就是心血来潮,既然搞清楚了,那就不管她的事情了。
“麻烦大哥了。”
“你还知道麻烦我了?记得给我补偿。”茌骅笑着说。
茌好被噎住了。
这不合套路啊,正常情况不是应该说不用客气,不麻烦之类的吗?怎么还要补偿?
茌骅见她呆愣,想法都露在脸上,就耐心的解释道:“这是内院的事情,你作为长女,在母亲无法管的时候,就该你管。你却让人大晚上的去找我来,做本该你做的事情,我要一点补偿不为过吧?”
茌好听了,说:“你是长子啊,你更应该管。”
茌骅看管家把人都绑了起来,就往外走。
一面走一面摇头说:“男子本不该管内院之事的,娘早就教你了,你也该实践一二,照理说,这次也该你自己……”
茌好捂住耳朵,“我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我给你做桃花酥。”
话音未落,人就跑远了。
“少爷。”管家对茌骅拱手,“这些人就暂且关押在柴房吗?”
“嗯,不过这之前先分开问一问,免得串了口供。”茌骅说,“还得问问这些酒是怎么出去的。”
管家点头。
第二天早上,茌好如约做了桃花酥给茌骅当做报酬。
茌骅看着外面的天色,问送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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