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姐……”瘸腿老头儿哆嗦着,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哆嗦着不敢说话。
大小姐的眼神可真可怕,难道她发现了?
“这酒是哪里来的?”茌好问。
“是……是外面……”瘸腿老头儿原本准备说是从外面买来的,可是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忍不住胆怯了,便下意识地改口说:“是……陈管事让外面的人带来的。”
茌好问:“陈管事是谁?”
“陈管事是……”瘸腿老头还没有说完,突然就被打断了。
“大小姐,奴才有罪啊!”一个人带着如同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哭声扑向了茌好。
茌好往左边一躲,一脚踹在扑过来的人的脸上。
香梅赶紧拦在茌好面前,呵斥道:“你是谁?竟然敢扑大小姐!”
“奴才只是想要和大小姐请罪,并不是有意要扑大小姐的。”那人扑了空,并顺势以头戗地,一脸悲壮,跟唱大戏的一样。
他跪在地上爬过来,双手想去巴拉茌好的脚。
香梅一脚将他的手踹开,“来人!将他拦着!免得他惊扰了大小姐!”
香梅带来的婆子挡在了他的面前,对他虎视眈眈。
“拿下他!”
“是!”
那人搞得灰头土脸,见状,害怕自己被抓住,连忙说:“等等!奴才是夫人房里高妈妈的儿子,姓陈名刚!”
“住手!”香梅抬手阻止,“你说你是高妈妈的儿子?可有证明?”
高妈妈可是夫人的奶娘,她的儿子年龄怎么会这么小?
陈刚连忙磕头道:“奴才真是个妈妈的儿子,他们都认得,不信姑娘可以问老瘸腿。”
香梅听了,皱了皱眉,“看瘸腿又是谁?”
那旁边站着的瘸腿老头儿连忙站出来说:“奴才就是老瘸腿。”
他心里满不高兴,虽然他的腿瘸了,人也的确是老了,却不喜欢人家这么叫他,这不是往他的心窝上扎针吗?
“你认得他?”茌好问。
“是的大小姐,他就是陈管事,高妈妈的养子。”瘸腿老头儿低着头说。
他故意把陈刚的身世点明,以报他说自己是老瘸腿之仇。
陈刚暗自咬牙,恨得他牙痒。
“大小姐,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看天气冷就聚着大伙儿一起喝酒暖身。”
他把头伏在地上,呈现出五体投地之状。
“暖身,说的好听?”香梅怕茌好被骗,呵斥道,“那你们暖身还需要用到骰子?我倒是没有见过这样。况且这天气,倒春寒都过了,哪里还需要喝酒暖身?你也未免太有钱了一些!”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威慑住了陈刚和那地洞里灰溜溜爬出来的几人。
“香梅姑娘,这天气虽然暖和了一些,但是仍旧有些冷的。奴才们毕竟没有像您这样好的机会,可以跟在主子身边伺候,平日里做的活都是光手光脚的,又没有那炭盆可以使,所以想着喝一点酒……”陈刚一面说,一面拿眼睛偷瞧茌好。
香梅看茌好似乎在发呆,便小声叫道:“小姐?”
茌好回神,“把人带走交给管家,另外让管家注意些,别让人偷跑了,我明天再把那些一起喝酒的人都抓出来!”
竟然敢偷她酿制的酒,而且还栽赃到父亲身上,这些人胆子有些大呢!
香梅听了,说:“奴婢已经让香竹去请管家了。除了留下秋浓看院子,还让草枝去请大少爷了。”
茌好点头说:“请大哥来也好,这人竟然偷了我酿制的酒,正好让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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