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谢!”
陈墨闻言扯起一抹冷笑。
呵,合着好赖话都让你说了。
当初严沛之联手其他大臣,当朝参劾控告自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现在知道怕了,开始攀交情,还把覃家给搬了出来……一个致仕多年的前任通政使,真以为自己面子很大?
“严夫人可能是误会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陈墨负手而立,淡淡道:“让你自己把人交出来,已经是给你严家留脸了,既然夫人给脸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子,抓人!”
“是!”
裘龙刚应声,直接带人朝着内院冲去。
“等等……”
覃疏也没想到陈墨说翻脸就翻脸,神色陡变,急忙想要上前阻拦。
结果刚迈出一步,锋锐刀刃已经架在了脖颈处,凛冽杀气刺的肌肤生疼!
厉鸢单手持着陌刀,语气漠然:“阻碍公务者,视为同犯,奉劝夫人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覃疏后背汗毛直竖,僵在了原地。
她能感觉出来,只要自己稍有动作,眼前这女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而就在裘龙刚将要进入内院的时候,厅堂大门突然推开,严沛之缓步走了出来,背后跟着脸色惨白的严令虎,衣角还有鲜红血迹不断滴落。
“陈大人如此兴师动众,还真是让老夫‘受宠若惊’啊!”严沛之被差役团团包围,神色依旧淡然,隔空看向陈墨,出声说道。
“严大人,又见面了。”陈墨抬手示意众人退下,笑着说道:“下官还以为大人身体抱恙,否则怎么会让夫人出面,现在看来身子骨倒还硬朗?”
“有劳陈大人挂心了。”
严沛之虽是一身常服,但久居高位的气场依旧不容小觑,沉声道:“这逆子刚受过家法,行动不便,老夫本想等他恢复后,再送去天麟卫配合调查,没想到陈大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陈墨摊摊手,无奈道:“毕竟皇后殿下盯得紧,要求一个月内必须破案,下官自然不敢怠慢……严大人不必担心,天麟卫也有医师,去了那里一样可以疗伤。”
严沛之掺白的眉毛皱起。
他之所以动用家法,还不让医者疗伤,就是想要尽量多拖延一段时间。
不过如今看来,陈墨显然是油盐不进,他也抛弃了这最后一丝幻想……
“陈大人所言有理。”严沛之颔首道:“既是殿下吩咐,严家自当全力配合,令虎,你跟陈大人走一趟吧。”
“爹!”
严令虎额头渗出冷汗。
严良的下场还历历在目,本来他就和陈墨不对付,落入对方手里还能有好?!
“爹,你可千万不能不管我啊!”严令虎两股战战,差点瘫软在地上。
严沛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说道:“到了天麟卫,一定要好好配合调查,还记得爹跟你说过的话吗?”
严令虎声音有些发颤:“记、记得……可言之事,言必有据,不可言者,慎守其口。”
严沛之点点头,语重心长道:“该说的事情要说清楚,不该说的也不可胡言……无端攀扯,反堕彀中,千万不可引火自焚啊!”
“可是……”
严令虎还想说些什么,裘龙刚已经上前将他押解了起来。
陈墨拱手道:“严大人,人我就先带走了,不多叨扰,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严沛之面无表情,拱手回礼,“陈大人慢走。”
陈墨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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