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快到了,”一个煤商说,“到时候他们还不是得乖乖掏钱?”
陕西的粮商们正在秘密会面,商讨如何控制粮价。
“先把粮食都收起来,”一个老商人说,“等饥荒来了再卖。”
河南的布商们也在行动,大量收购布匹,等待价格上涨。
“冬天快到了,”一个布商说,“到时候穷人们连件御寒的衣服都买不起。”
“那关我们什么事?”另一个布商冷笑道。
湖广的米商们正在往仓库里运米,一车接一车,没完没了。
“都收起来,”一个米商说,“等明年春天,有他们哭的时候。”
江西的瓷商们也不甘落后,开始大量囤积瓷器。
“反正穷人也用不起,”一个瓷商说,“咱们就等着卖给那些大户人家。”
云南的茶商们更是打定主意要发一笔横财。
“茶叶都收起来,”一个茶商说,“让那些想喝茶的人多掏些银子。”
贵州的商人们也在暗中行动,各种物资都在悄悄囤积。
“这是天赐的发财机会,”一个商人说,“可不能错过了。”
广西的盐商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盐价一天一个样。
“盐可是必需品,”一个盐商说,“他们不买也得买。”
四川的商人们已经开始分赃,计算着即将到手的利润。
“这次发了财,”一个商人说,“够咱们吃喝几辈子了。”
安徽的茶商们也坐不住了,开始大量收购新茶。
“反正他们也喝不起,”一个茶商说,“咱们就等着卖个好价钱。”
江苏的绸缎商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到处收购存货。
“这些绸缎,”一个商人说,“等价钱翻几倍再说。”
山东的商人们已经开始打点官府,为囤积做准备。
“那些官老爷们,”一个商人冷笑道,“还不是要分一杯羹?”
河北的商人们更是胆大,连朝廷禁令都不放在眼里。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个商人说,“怕什么朝廷?”
各地的商人们都在行动,物价节节攀升,百姓们的日子越发难过。
“这些商人真是丧尽天良!”一个老农愤怒地说。
但商人们毫不在意,继续着他们的勾当。利欲熏心,让他们忘记了良知。
“再等等,”扬州盐商赵怀玉看着账本,“很快就能大赚一笔了。”
苏州码头的夜雾弥漫,唐永昌站在仓库门口,望着船工们搬运货物的身影。
“动作快点,天亮前必须装完。”他压低声音催促道,手中的纸伞遮住了半边脸。
一个船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老爷,这些货真要运去扬州?那边可都是官府的人。”
“少废话。”唐永昌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办好了,还有重赏。”
码头上,十几个壮汉正在搬运丝绸布匹。箱子里还藏着江南特产的茶叶、瓷器。
“老爷,不好了!”一个帮闲跑来,“有官兵巡逻过来了!”
唐永昌面色一变:“快,把货都藏到夹层里。”
船舱深处,早已挖好了暗格。工人们手脚麻利地将货物塞进去,上面盖上一层稻草。
“站住!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巡逻的官兵举着火把走来。
唐永昌上前作揖:“小人是布行掌柜的,这是要运去扬州的货物。”
“运货?这么晚?”领头的官兵狐疑地打量着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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