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菜又不长脑子,不怪落了这个下场!
要不是陈渊留这人有点作用,大可以随便找个由头,将其弄死。
陈渊看了他,脸上玩味一笑,“公公这是作甚,本将不是让人好好招待么,怎么落了这副模样?”
“看来是公公眼睛不好使,磕着碰着了。”
厉化雨,就是这位掌灯使,哪里听不出其中的讥讽,但这尊龙虎将军敢这么对他,说明丝毫不在意他身上所赋予的身份。那他最大的倚仗就没了,什么也不是,人家想杀他就杀了。
在挨了一天的严刑后,他幡然“醒悟”,什么尊严,在他命根子被净身房老太监的刀下被刮掉,在吃人的宫里早就没了,自己现在只能尽量放低姿态,祈求活命。
只要活了命,回到神都,君子报仇,哼。
所以,前后反差才这么大。
用好话讲,这叫能屈能伸!
“陈将军饶了奴才,奴才也只是一时冲动,还望网开一面。”说着,跪地求饶,丝毫没有天子近侍的腰身。
陈渊眯着眼,站在门口,阳光拉长他的倒影,看着这头阉人拙劣的表演,对方肿胀的眼睛里闪过的怨恨,在他法眼之下无所遁形。
他毫不在意,只是用一种阴恻恻的口气开口,“听说陛下口谕,让本将向天下人自清自己没有谋反,然后再就巡天使一事进京请罪?”
厉化雨脸皮一颤,赶紧找补道:“将军杀了三道巡天使,陛下身为天子,自然要脸面,但陛下还说,只要将军愿意认错,不会拿将军怎么样,甚至有可能重用。”
说着,其似乎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陈将军,您想想看,现在三道巡天使死了,这不正好空了一个职位么,您神通广大,又出身巡天司,说不定陛下正是有此意呢!”
这厉公公,把宫中学到的鬼扯功夫用了上来,随便攀扯,反正谁知道呢,只要把眼前这位爷稳住了就好。
而陈渊一听,这太监口里没一句真话,眼中射出森然冷光,
“恐怕是陛下想稳住本将,把我骗进京,随后再找个由头,杀了本将!”
这话一出,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一股森然寒意充斥。
此话直把厉化雨吓得浑身一抖,随手砰砰砰往地下磕头。
“不不不,陛下没有,没有的事,天子金口,不得更改!”
他是真吓坏了。
如果自己现在承认有半点这个意思,恐怕横死当场,那恐怖的杀机让他感觉恐惧。
“本将不信你!”
‘陛下口谕只有你自己知道,谁知道你有没有怀恨在心,假传口谕。”陈渊面无表情,眼中迸发杀机。
“来人!”
随着这声落下,立马,砰砰砰,一大片甲士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抽出刀来。
厉化雨吓得快哭了,赶紧扑倒抓住陈渊的脚,“将军,将军,奴才不敢。”
“您要怎样才能相信?”
陈渊这时抬起手,身后兵马抽刀的手停住。
“陛下身为天子,天下什么事都逃不过天子一双眼睛!”说到这,顿了顿,“陛下定然知道本将是冤枉的,口谕所传定是为本将洗刷清白,还要进京安抚,是与不是,厉公公?”
说完,陈渊唇角勾起,笑了起来。
眼神却满是杀机,盯着扑倒在地上,瞳孔瞪大的厉化雨。
厉化雨身子抖若筛糠,满头大汗,如果他敢说一个不字,就没然后了,只能从喉咙里艰涩地挤出几个字,脸上附着比哭还难看的笑。
“是是是!”
陈渊听到回答,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微微侧头,朝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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