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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篮里,小家伙睡着了,粉粉嫩嫩,宛若瓷娃娃。
小家伙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红绳,红绳上系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金鳞!
是那位北海龙女送给安安的一片龙鳞!
“我最近得去神都一趟!”
“朝廷来人了!”
陈渊从背后搂住刚哄完女儿入睡的安歌,丰腴的身子温如软玉,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心。
听到这话,怀中的女人身子微微一僵,随后转过身来,那如湖水的晶蓝眸子闪过一抹惊慌,
“将军,不去不行吗?”
她没问朝廷来人怎么说,但根据如今局势,朝廷定不会轻易善了。
陈渊摸了摸她的脸,生完孩子后清减了不少,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知你担心,安安还小,我怎会冒险,已经安排好后手,不用担心。”
“倒是你,委身于我,什么也没给你许下,没过过什么清净日子,还牵累其中,你们母女的身份暂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得辛苦你了!”
“妾身知将军心意!”安歌没再多说什么,她不知不觉已对陈渊死心塌地,侧过头,靠在这宽广的胸怀里。
陈渊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嗅着发丝间的清香,拥着其的手臂紧了紧。
两人温存了片刻,门外很快有人来禀,
“将军,高参军听说您回来了,在院外说有事相禀!”
“知道了。”陈渊朝门外淡淡说一声,随后对安歌歉然,
“抚司上下现在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不需要我多操心什么,现在找我的事,估计就是朝廷来的那几人了。“
“将军当谨慎行事!”安歌告诫一声。
随后陈渊离开房间,来到别院外。
一身白袍儒将打扮的高羽已候在院门外,
“将军,太常寺的徐少卿和巡天司的勾监察使,昨日一天寻您,被属下拦了下来。”
“另外,那位被陛下派来的厉公公,在您的吩咐下招了,说了这次来的目的。”
陈渊摆了摆手,“此事裴指挥使已经与我说了!走,去见见这位公公!”
高羽领命,当即在前面带路,踏空而行,没一会儿,来到一座山底下的院落。
院落倒是精致,有水榭亭台,古色生香,只是里面兵甲俨然,被死死看守起来。
陈渊流光一敛,在院子里现出身影,看守的甲士一惊,随后哗啦啦盔甲碰撞,单膝跪倒一片,
“将军!”
陈渊目光落在院子里的一扇房间,随后穿过兵甲,径直推开房门。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而就在下一秒,扑通一声闷响,一个人飞扑跪倒陈渊脚下,传出尖锐如公鸭嗓的讨饶声,
“陈将军,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该冲撞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吧,你瞧瞧,我这脸都成什么样了!哎哟!”
跪下的身影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两个耳光,声音都快点哭腔了。
这么抬头一看,一张猪头脸就这么顶在头上。
陈渊低头一瞧,一张脸青黑肿胀,都分辨不出对方本来的样子。
陈渊眼皮抽了抽,哭笑不得,看来手下将士招待的不轻,不过就是手段糙了点。
但侮辱性极强!
不过这厮也怪不了谁,身在蜀地抚司,一介天关冒犯龙虎,没当场杀他已经算便宜。
实力不行,又在陈渊的地盘上想仗势压人,不得不说这阉人是真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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