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是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位大人……您需要的房间我们这里没有了,您看您要不委屈一下,先屈尊住在客栈里?”
偌大一个驿站,怎么可能连一间让梁先行居住的房间都没有,驿卒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单纯地想要把他赶走而已。
“这……难道连一间房都没有了?”
梁先行自然是不信的,他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对于驿站没有空余房间表示诧异。
“这个……您不知道,最近几个月,皇帝陛下好像招了不少人进京,这客房确实住满了。”
驿卒看着梁先行迟疑的样子,就知道对方不肯轻易离开,于是眼珠一转就是计上心来。
他皱着眉头,用很迟疑的表情说道:
“其实驿站后面有几个独立的庭院,那都是给外地三品的大员们准备的,按理来说您没有资格入住。”
梁先行点点头,他虽然是官,却是七品县令,单独的庭院他确实没有资格入住。
“那四个院子里如今有两个院子住了人,我去帮您问一问,看看那两位大人能不能让一间客房出来给您。”
三品的官员,进京自然不可能跟梁先行一样只有主仆二人,他可能带着家眷仆人,所以独立小院中的房间还不算少。
“如此便多谢了。”
梁先行冲着驿卒满怀感激地拱手说道。
“大人不必客气,请在此地稍后片刻……”
驿卒拿着梁先行的官凭,转身往后面走去,可实际上他并没有去独立的小院,甚是都没有往哪个方向走。
开玩笑,他一个没品的驿卒,敢跑到三品大员面前去讨要客房,他是活腻了还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
他直接回到自己的小屋,看到桌上还有中午剩下的半壶酒,就张嘴给自己灌了几口。
把梁先行的官凭随手丢在桌子上。
中午他买了一只烧鸡,虽然肉已经啃了干净,但是骨头却还堆在桌子上面没有收拾,桌面上也有一层层厚厚的油泥。
梁先行的官凭就沾上了些许油渍。
“踏马的,你踏马的一个七品小官干什么跑到京城里来,还踏马的非要住驿站……真是驴不知脸长!”
驿卒暗骂几声,他甚是还转头啐了一口。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求老子办事连点好处都不给,怎么着?老子是你亲爹呀,踏马得替你鞍前马后……”
呸!
一口唾沫飞出,正好落在官凭上面。
……
就在梁先行等待的时候,驿站的大门被人推开,然后他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是跟他一起搭乘驴车的奇服男子,他当时在城门口跟红衣女子对峙,好像说过自己的名字,叫……夏知蝉。
他感到意外地挑了下眉毛,然后冲着刚刚进来的夏知蝉说道:
“阁下没有走错地方吧,此地是官方驿站,只接待朝廷的官员。”
梁先行这话没有毛病,但是人家一进门就说这种话,就充满了排挤和轻视的意味。
当然他的本心并非如此,而是先要提醒对方一下而已。
“我知道。”
夏知蝉点点头,他饶有兴致的看了梁先行几眼,后者被他注视得有些不自在,连忙转头不再看他。
“驿卒何在?”
大堂之后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却没有驿卒出来招待二人。其实是因为此时已经入夜,这种时候一般就不会有进驿站投宿的人了,毕竟京城的城门天不黑就会关闭。
“驿卒……到后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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