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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夏成荫言简意赅道,“追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地鸡毛……字面意义,谁知道他们杀活物举行了什么小型的仪式。”
小型动物的血液涂满了整间房间,熏得进入的人不得不掩住鼻子,房间中央绘制着不知名的法阵。
夏成荫还说起了那么逃跑的邪教徒的外貌,这次路边的监控清晰了许多,能够大概看出那人的样貌。
外国人,或者说混血儿。
类似的容貌在国内搜索了一番,果然是查无此人。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如果能被轻易找到,邪教也不会这么难根除。
“说起来,陈梓他们去的……就是那个小领导交代的精神病院吧?”
“啊,是的。”话题避了半天还是回到了之前,祁竹月开始看脚尖前的地面,“本来是想找我的,后来又改找陈姐了。”
“但——”快走到门口时,夏成荫拖长了语调,“好像事情进展并不顺利。”
不顺利指的是提前进入精神病院的隔壁小队,自失联之后局里也紧张起来,一直到陈梓的联络传回来,才暂时止住了继续加派人手的念头。
“那个精神病院……听起来像个狼窟。”祁竹月这么评价道,“但有白僳在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身边之人的步伐忽然停住,祁竹月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仔细一看是门口到了。
寸头警员站在建筑物内,目送着祁竹月跨了出去。
夏成荫在门口点了一支烟,时明时灭的红色火光在阴影中一闪一闪,随后他说了句:“你好像……很信任那家伙的样子。”
祁竹月的步伐同样一滞,然后她脑子里开始闪过一些画面。
有最初康台山那座寺庙里的,也有之后温家村山林间的……各类画面交错在一起,最后汇成了一句话。
“因为……他是‘白僳’?”
祁竹月的话中带了点苦笑的意味。
她有些不确定的推测。
但正因为这份不确定和莫名的不安感,人类最后什么都没说。
祁竹月只好解释起了白僳在局里的名声,虽然不至于人人都认识白僳,但提起白僳的名字,就会知道他的能力很好用。
这点夏成荫不可置否。
闲聊似乎告一段落,祁竹月研究起有没有同事的车能蹭一下带她回去,还是自己徒步一些距离再找车。
毕竟白雾区周围,现在可没有车敢靠近——咳。
猛然一股外力扑了上来,伴随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小柒”的呼喊,祁竹月条件反射往后一接,感觉自己摸到了一团布料以及一点重量。
“是祁不是柒……等等,老师你怎么下来了?”祁竹月一回头,看不见自己老师的人,但能看到夏成荫惊讶地看着她所在的位置。
祁竹月拖着的人没多高,整个人团成了一团还很轻。
被单牢牢地蒙在头上,只留下一双浑浊的眼睛从布料缝隙中露出。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低沉的声音高喊着,一只掖着被单的手举起了,“祂睡着了……在睡着,在睡着!”
祁竹月被晃得人踉跄了好几下,最后还是扶着路边的电线杆才站稳。
“好好好,睡着了,睡着了……老师你还想说些什么吗?”
上次也是这样,祁竹月的老师跑来了白雾区,不知看到了什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关了好久,等出来后神神叨叨的,让特殊部门的人去地底下。
人的语序混乱,需要花点时间才能辨别清楚他在讲什么。
等理清楚后,特殊部门的人发现人在反复念叨是一串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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