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将其自淬火的炼狱中缓缓提取,露出了凝连其上的那一簇簇闪烁着如炽般闪耀、又如晨昏般耀眼光泽的锋利黑羽——它们包容着其上闪烁夺目的一颗颗金黄大眼,滋养着盘踞护手、紧锁剑缘的血盆大口,仿佛巴别塔一般倔强的争相围聚着,大有冲天夺日之势。
此刻的它,拥有一个我们都耳熟能详的名字——
“薄暝”。
我挥舞着它,已经如同驱动思想一般随心所欲,我淡然的来到一颗颗高速飞行的子弹前,脚步停止在目之所及处,那一位位举枪弄炮的研发部战斗员面前。我伸出手,轻轻抹除了他们的肉体;我扇动翅膀,蒸发了周遭积聚势发的一颗颗子弹与炸弹。待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淡然的站在了大厅正中,放松被牢牢把握的时间,静静欣赏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是的,我们大可称之为“欣赏”,因为眼前的场景是那样的壮观、那样的美丽、和谐、赏心悦目——仿佛一首由鲜血谱曲、嘶嚎做词,令人生畏的死亡之章。而造成这一切的我,只是静静的欣赏,等待着那一位与自己真正共趣同好的知音。
“黛……黛芙娜……是黛芙娜前辈!”
身后一众精疲力尽的武装部文职们瞠目结舌的张望着眼前的一切,他们看到我的身影,又惊又喜的叫喊道:“黛芙娜前辈来救我们了!”
“前辈……前辈。”负伤的欧仁妮强忍剧痛,拼尽全力的从血泊中站起,一瘸一拐的向我身边走来,满面愁容的问道:“马克思老师昏倒了,我们现在……”
“你们快走。”我知道她想说什么,遂淡然的下达了指示:“你们现在带着马克思、还有其他伤员,跟着我标好的路线,马上去找洛基他们。”
“是……是的。”欧仁妮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她谨慎的快速回想着方才的指令,又一如往常那般,准备再次询问细节:“那……”
“放心,安全问题我能保证;我的标记也一目了然;洛基还在原先目标位置。”我快速回答着欧仁妮将投的疑问,一边煽动双翼,急速蒸发着面前射来的一串串子弹。
“动作快!时间紧急!”我有些厌烦的催促道。
“是!是!”欧仁妮见罢,立刻呼喊着组织起附近一众尚能行动的折返文职们,开始对遍地的伤员进行急救,搀扶、架抬。而我也同时向洛基发送了信号,后续支援不久便会抵达这里……
而眼前的敌人也逐渐意识到,自己那孱弱的攻击是何等的徒劳,不得不调整战术,开始以各种角度向我的身后发动突击,甚至组织敢死队向我发动冲锋——当然,对此刻的自己来说,兴许早已没有了“前”与“后”的分别,敌人的劈砍,也不过只是步了那些秩亡枪火的后尘。我猛一煽动双翼,一股夹杂着闪烁暮光的强烈能量波动即刻如同奔涌的海啸风暴般席卷了眼前的敌阵,瞬间便清理了一众恼人的蝼蚁和怕死的指挥们。我抖擞抖擞身后两翼新生的肢体,将双爪背起,照旧等待着。
至此,敌人也终于放弃了追击的尝试,不得不暂退幕后的黑暗之中,仿佛一群受挫的恶狼,摩拳擦掌、怒目而视,愤怒又耐心的等待着。
不久,洛基便带着驻扎地的人马来到了这条长而宽阔的通道之中,行动迅速的他们麻利的完成了一众伤员、文职以及其他器械文件的搬运与安置工作,正竭尽效率的向防线内靠拢。我淡然的关注着那一切,只是向前来问询的洛基简单吩咐几句:“我还会回去,放心吧。当务之急是先保护马克思他们。”
洛基没有多做犹豫,即刻便领命行动。未有多久,整座空间中便只剩下一片又一片的干涸血迹,在悄声的抱怨着它经受的不公与践踏。
敌人依旧不敢轻易盲动,请求转移攻势的报告被研发部的一名名指挥官们层层上报,却没有得到任何期待中的结果——似乎仅有部分前来紧急支援的单位被调往了其他战线,而原班人马则依旧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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