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锷传信,言闵地闾山一脉虽是巫骨道皮,但其颇有向道之心。若今日传其修行法门,既可壮大我道门,又可结下善缘,来日与我真武定有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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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求真摸着大光头道:「薛振锷去了闵地?嗯……此子胸有丘壑,长于谋算,极擅堂皇之道。其所言倒是不差……」向求真瞥了一眼袁德琼:「既然你那劳什子阴阳二气法颇为不堪,不若传于闾山一脉罢。」
袁德琼心中极为委屈,甚地叫颇为不堪?若非如今真武一脉有了祛魔存真符阵,他这阴阳二气法说不得比混元功要强上几分。
可惜香火愿力催动祛魔存真符阵,使得后山岩洞之中充斥精纯灵机,莫说是阴阳二气法,刻下便有弟子嚷嚷着废混元功而复服气法。
也是尝试一番,一干真修察觉混元功与服气法相差不大,且服气法耗费灵机极多,这才没让这等说法付诸实现。
「可还有旁的事?」
「弟子……」
「若无旁的事快快离去,老道还要谋算从何处腾挪信力。」
憋屈的袁德琼只得稽首退下,回了自身玄元洞,憋闷着画了纸鹤符,提笔写下阴阳二气法修行关要,剑指一点那纸鹤便飞腾而去。
….
也是此时,一高一矮两女子稽首一礼,目送师父德玉缓步下了山崖。
矮小女子目光灵动,右手不自觉摸向心口,贴身小衣中藏着早间新得书信。若非每日课业不修,殷素卿哪里会等到此时也不曾看信?
另一女子身量高挑,面目迥异中原女子,却是此前拜山的萨仁其其格。这女子极有韧性,到底打动真武派,恰好德玉正欲授徒,查其根骨比之殷素卿还要强上几分,便将其收入门墙。
依着规矩萨仁其其格本要入住坤道院,只是德玉不耐烦来回奔走,便干脆将其带入后山一并教导。
萨仁其其格见师父远走,当即嬉笑一声凑将过来:「师姐,我瞧山下野花开了,不若你我去瞧瞧?」
殷素卿着急看信,哪里有心思去看劳什子的野花,便道:「山间野花有甚可瞧的?」
萨仁其其格道:「师姐不知,草原上五月间草木才返青,六月才有野花。且草原花草与中原不同……我……贫道不是没瞧过么?」
殷素卿屈指敲在其额头,惹得萨仁其其格吃疼不已。
就听殷素卿训斥道:「师父早就有言,你拜山心思不纯。再不收摄心神,哪里还入得了道?武师兄天赋异禀,说不得以武入道,修成人仙、地仙。倒是你二人仙凡两别,你哪里还有指望?」
萨仁其其格顿时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肩膀耷拉,沮丧不已,抱怨道:「我汉话方才学会不久,斗大的字不识得一箩筐,那劳什子道经哪里听得懂?师姐,不若你教我认字可好?」
「去去去,今日我有事,来日再教你。」殷素卿抽身便走,行了几步转头虎着脸道:「莫要跟着,小心我翻脸。」
萨仁其其格委屈巴巴地瘪着嘴,只得目送殷素卿远去。这草原女子生性胆大,不片刻眼珠一转,瞥得殷素卿去往方向,当即娇笑一声穿林而行。
不片刻藏身巨木之后,露出半张脸观望石崖上伫立的殷素卿。但见殷素卿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展开来细细观望。神色间再无往日威仪,时而轻轻蹙眉,时而展颜而笑。
待一遍读过,又复读一遍。如此反复,也不知看了几遍,这才将书信捏在手中,迎风而立,目光遥遥看向东南,逐渐迷离。
萨仁其其格捂嘴偷笑,悄然挪
身出来,蹑手蹑足行至其身后,忽地嚷道:「好啊,师姐原来是在偷看情郎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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