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好习惯。”
镖师弯下腰呕吐,吐出的却只有酸水。
“一定。”他用力挤出两个字。
鬼郎中冷笑着,“你现在是不是记得很深刻?”
镖师嘴角苦水流得更多,点点头。
“很好。”
话语声中,他又踢了一脚,“我这也并不是诚心要打你。”
镖师额角冷汗豆大般滚落,痴痴的盯着鬼郎中,并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
多余的话一定会令自己倒霉运,他并不是个笨蛋,所以他很明白这一点。
“因为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虽然没死,活罪还是要受点。”
“为什么?”
“因为这是对懦夫的一点打赏。”
镖师点头。
他心里已在咒骂这个疯子,这个神经,嘴里却没有说出一句,因为他是懦夫,懦夫的胆子都很小。
鬼郎中笑着,却并没有离去。
镖师的心沉了下去,这疯子没走,没走就说明这疯子还有疯病要发。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离开?”鬼郎中笑的更加欢愉而得意。
如果见过黄鼠狼对着鸡那种笑意,就很容易想到鬼郎中的笑意。
镖师不语。
脸颊上冷汗已更多,苦水也更多。
温柔的阳光照到他躯体上,他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的全身竟已湿透。
没有风,阳光的热力更加凶猛而强烈,对面的茶楼生意也更好,里里外外的都挤满了人,一双双眼珠子直愣愣盯着这里,有的嘴巴张得跟瓢似的,大的也足以放下舀水的瓢。
老板尽量席卷着躯体,却发现自己怎么席卷,都像个大肉球。
鬼郎中依然没有走,阴恻恻的笑着,“我不走,因为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鬼郎中没有说话,一脚踢向镖师的肚子,用的力道并不大。
镖师脸上的变化却很大。
鬼郎中冷冷的笑了笑,“我有个毛病。”
“什么毛病?”
“我喜欢折磨懦夫,越是懦弱,越是喜欢折磨。”
镖师咬牙,吐出一口酸水,血红的酸水。
“你是不是听得很清楚?”
镖师点头。
“所以你站起来,站好了。”
镖师并没有站好,痛得已令他无法站立,只能龟缩着。
鬼郎中忽然又踢出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我并不是诚心打你,我打你是有原因的。”
镖师努力抬起头,凝视着鬼郎中。
脸颊上每一根肌肉彻底扭曲、变形,“什么原因?”
鬼郎中的笑意不变,淡淡的说着,“因为我折磨懦弱的时候,很兴奋,所以就......。”
镖师不语。
他已不愿言语,也不敢言语。
镖师并没有问所以就怎么样,鬼郎中自己却说了出来。
鬼郎中笑了笑,“所以我就忍不住替了一脚。”
镖师咬牙,躯体不停抖动着,脸上已现出怒容,那只手并没有握住刀柄。
“你是不是恨我?”
镖师咬牙不语,他已要崩溃,彻底崩溃。
现在他不知道该说恨他,还是说不恨他,因为这疯子的想法并不能用常理去推断,所以也无法知道怎样令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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