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令别人想象得到里面的喜悦与欢愉。
一个将自己生命与精神献于决斗的人,是绝不可能有别的人与事能打扰到他享受,也许就因为如此,他的眸子里才没有一丝情感,没有一丝痛苦折磨、情爱折磨......世上所有折磨,所以他才没有亲人,也没有情人,更没有朋友,几乎什么也没有,更不会有名利。
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在他眼里,简直狗屁也不是。
人没有动,剑也没有动。
他们的手渐渐已触及剑柄,渐渐已握紧剑柄,那只握剑的手显然是好手。
手面上青筋渐渐现出,渐渐已高耸起来。
杨晴渐渐已紧张起来,她斜望天边,天边渐渐已没有了一丝亮意,渐渐已变得极为昏暗,极为阴沉。
就仿佛是她的心,阴沉而隐隐作痛。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一面,极为娇弱的一面,正因为这一面,所以她们才叫女人。
剑缓缓已出鞘。
剑光已现,剑气已吹,剑意已动。
这人脚下的冰雪渐渐已飘动,飘走。
“好一手剑气吹花,好一个武当弟子。”
扬天啸扶剑冷笑,冷看着。
他的眸子比冰雪更令人森寒、彻骨,更令人难以面对。
纵使手中剑并未出鞘,那种寒意已足以令人生畏、惧怕,这仿佛是一只饥饿而又矫健的老虎,远远的站着,就可以给自己带来威慑与寒意。
剑“叮”的入鞘。
这人已盯着扬天啸,盯着他怀里的剑,似已很吃惊,想不到那口剑、那个人的存在。
眸子里渐渐已现出吃惊之色。
“扬天啸?”
扬天啸点头,“是的。”
“你喜欢我这口剑?”
扬天啸点头。
“剑已在,人也在。”
他已盯着扬天啸,盯着扬天啸脸颊上冰冷的肌肉,竟没有一丝抖动,没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扬天啸也盯着他,盯着他掌中的剑,剑并未出鞘,那种手也并未离开剑柄。
握住剑柄的那只手依稀没有一丝抖动,依稀在等待着出鞘。
无论谁都可以看出那一剑随时都可以出鞘。
出鞘一剑势必是夺命的一剑,致命的一剑。
苍穹已完全漆黑,令人寂寞、寂寞而又作呕的漆黑。
屋里的火盆剧烈燃烧着,远远的燃烧着,一丝光亮也照不过来。
可是这里骤然间已有了光。
剑光。
剑光飘飘,一条影子已飘了起来,飘向无生。
无生不动,仿佛也懒得动,也许还没有到动的时候。
无论是谁都知道,只要他还活着,他还可以石像般挺立着,就可以动。
只要一动,那杆枪必然会沾满鲜血,必然会将对方杀死人枪下。
剑光飘动,骤然间已被火光活活包裹,包死。
剑光已活活被烧死,就停在无生不远处剧烈烧着,握剑的人也剧烈尖叫着,这尖叫声仿佛是雪地里掉进猎人陷阱里的野兽,说不出的凄厉而惨绝。
尖叫声飘飘,一个人梦游般停在无生的边上,手里赫然握住一个酒壶。
杨晴忍不住惊叫了出来,“是酒鹰。”
酒鹰赫然已出手。
酒鹰已微笑。
他凝视着尖叫的人仿佛是戏子凝视着台下关注,仿佛很骄傲,很自豪。
这杰作的确该得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