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这不可能……胡说八道,你们胡说八道,不可能……”
神尾枫转过身,既是对着这些记者,也是在对观看电视直播的民众们说话,他指着戴上手铐的我妻善舞,沉声道:
“作为一名警察,逮捕罪犯是我们的天职。我承认,在某些时候,法律并不是完全的平等,它会对嫌疑人更有利一些,但我相信,和国的法律会越来越完善,会填补这些漏洞。
我无权制定法律,但是会严格执行,我在办案时犯的错,会自己承担,但罪犯犯下错误,也休想轻易逃脱法律的制裁。”
他死死盯住我妻善舞,说道:“无论你如何狡辩,你的律师多么巧舌如簧,都无法阻止我将你送进监狱的决心。”
他又看向记者们,“也许现在电视机前,仍有部分像我妻善舞一样,未能落网、逍遥法外的罪犯,但请大家相信,这些漏网之鱼迟早会受到应有的制裁,我们会亲手剿灭这些罪恶。
如果他们逃跑,我们会追捕到天涯海角;如果他们想挑战警方权威,那么我们一定会让其尝尝最硬的铁拳;如果他们胆敢朝我还击,我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请大家相信,这个国家的法律和警察,相信我们的警徽,我们有一颗和你们一样的心,会流血、会思考、会爱,当然,被坏人的子弹击中也会死亡。
但我们不是孤军奋战,我们有三十多万个相同使命的兄弟姐妹,共同抛头颅、洒热血,他们愿意为我付出生命,我也愿意为他们付出生命。
我们一起守卫着和平,使好人摆脱坏人的纠缠与威胁,我们是警察,悍不畏死的警察,在警校宣誓为人民牺牲一切的警察。”
……
根据幸田文的口供以及对当年24h便利店营业员,以及急救车司机的走访,涉谷警方对山本七惠当晚行踪及遇害时间做出了最权威的估判——
平成16年7月20日22:00,山本七惠打电话给家里,声称会乘电车回家,让幸田文骑车去银座车站接自己。
22:20左右,电车提前到站,山本七惠沿坂田路步行回家,与从小路赶往银座车站的丈夫幸田文阴差阳错岔开了。
随后,山本七惠在坂田路某处被尾随而来的我妻善舞挟持,并强行发生关系,侵犯结束后,我妻善舞又陆续对山本七惠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凌辱与折磨。
至于这两个小时里,山本七惠遭到了我妻善舞怎样的羞辱,尸体已成骸骨,警方无从得知,但从幸田文的描述可以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我妻善舞挖好了一个两米长、半米宽的人形土坑。
人形土坑大约就是在23:00,幸田文离开银座车站沿坂田路回家后挖掘的,我妻善舞从一开始对山本七惠实施强仟,就没打算让她活着。
根据幸田文和幸田夏树口供,7月21日00:00,幸田文再次从家骑车出发,寻找妻子。
而我妻善舞在折磨完山本七惠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猎刀狠狠刺向她,结果由于经验不足,第一刀捅错了位置。
然而山本七惠的幸运只有那一次,第二刀,我妻善舞正中腹部要害,并用力转动刀锋加速血液的流动,山本七惠痛得死去活来,血液顺着腹部大片往外流淌,很快就奄奄一息、昏死过去。
我妻善舞将尸体抛进土坑,准备毁尸灭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在这时,从家赶来的幸田文撞见这一幕,喝止了他的动作。
头回犯案的我妻善舞惊慌失措,月光下,他清楚看见了对方的脸,对方也同样将自己丑陋可憎的面孔深深刻进脑海。
我妻善舞逃离现场,连杀人的猎刀都没来得及捡回去,其实他也明白,就算捡回猎刀,凭着山本七惠身上残留的体夜及毛发,警方依旧可以对他实施逮捕。
幸田文追过来,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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