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情歌都更加令人动容。不多时,那群打手已然追到近前,当先一人狠狠踹在胡丰脸上,骂道:“我舒坦你妈!你跟你老婆可真能躲啊,害咱们兄弟这两日里漫山遍野的乱找,我操!”
那人对着胡丰好一顿乱踢,借着喘气的功夫,对其他人挥手道:“分几个人,去把那贱娘们抓回来!待会儿回到庄子里,老子便叫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舒坦!”
其他人听了,互看一眼,淫笑道:“老大天生神勇,那娘们若是尝到了其中滋味,定然一颗心全挂在你身上啦!哪怕这胡丰另一条腿也断了,只怕她也不再心疼啦!”
“老大,等你过完了瘾,可否让兄弟们也尽一份力啊?”
“是啊老大,这两天咱们可都辛苦得很呐!”
“哈哈哈,放心好了!”
那老大猖狂笑道:“咱们老爷说了,决不能叫那女人死的太痛快,不过咱们兄弟毕竟都是怜香惜玉的人,下手也不能太过残忍。老子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种死法最合适……嘿嘿,既然不能让她死的痛快,咱们便让她痛快到死,如何啊?”
众打手听了这话,一个个激动的喜极而泣,纷纷哽咽道:“咱这辈子能跟在老爷和老大身边做事,真是光宗耀祖、死而无憾了。”
“哎呦,那女人跑远了!”
那老大面色一变,高呼道:“兄弟们,想过瘾的,都给老子铆足了劲儿追啊!”
“先别追了!”
一个苍老声音在身后响起,那老大转头看去,只见两名汉子抬着一架竹轿赶了过来,轿上坐着一个约莫六十岁左右、面色阴沉的老者,正是刘老庄主到了。
那老大小声催促道:“老爷,再不追,那娘们可就跑了!”
“咳咳……先放我下来……”
竹轿落地,刘庄主起身来到胡丰身边,冷笑道:“他们不是夫妻情深么,咱们这便发发善心,替他们验上一验!你们给我狠狠整治这胡丰一顿,让他叫的越惨越好,只是不可伤他性命,知道么?”
这刘庄主出的主意如此不俗,便在土豪劣绅之中、也算是坏的出类拔萃了。那老大眼前一亮,当即狠狠一脚踩在胡丰断骨之处,后者哪肯让他们称心如意,拼命用手捂紧嘴巴,硬生生把喉间惨嚎咽了回去。
“好样的!”
那老大挑了挑拇指,接着脚尖用力一旋,那胡丰腿中碎骨四处乱扎,如此剧痛之下,却仍紧捂嘴巴一声不吭,倒真是硬气。刘庄主冲一众手下使了个眼色,众人一拥而上、抓住胡丰两条胳膊往外拽去,那老大趁势再次踩下,胡丰牙关一松,终于大声哭嚎起来。
山谷形状如斗、能起扩音之效,霎时间四下满是凄惨的嚎叫声。刘庄主运起一口浓痰吐在胡丰脸上,冷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呀!胡丰,看清楚了吧,你那贱婊子婆娘不要你啦!哈哈哈哈!”
胡丰疼的死去活来,哪有余力去想别的,刘庄主似乎仍不够过瘾,对一众打手喝道:“把胡丰手脚全给打断,让他叫的再惨一点!我倒要瞧瞧,那下贱婊子是否真的铁石心肠!”
家主发话了,立时便有几个汉子高举棍棒狠狠砸下,几声闷响过后,那胡丰已然成了四肢全断的废人。那老大上前瞧了瞧,转头对刘庄主道:“老爷,这胡丰嗓子哑了,叫不响啦!”
刘庄主怒哼一声,冷冷道:“叫不响?还是咱们下手太轻!把他两只卵蛋给捣碎了,瞧他叫是不叫!”
那老大狞笑着答应,接过一名手下递来的棍棒,对准胡丰胯下、作势要捅。一个人可以不怕死、可以不怕疼,但只消是个男人,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命根儿开玩笑。胡丰四肢俱断,原本只在等死而已,此时却吓的大喊:“不要啊!刘老爷您行行好,一刀砍死我吧!杀了我吧!求你们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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