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种告诫,但是忠告里面又有一种让人很舒服的感觉,大概就‘以前不给出去玩,只能偷偷下山出去玩,现在是爱怎么玩,那就怎么玩’这种感觉。
老人家睁开一只眼,看着少年郎的小背影,心情沉重,惆怅。
走出门口,崖子姜轻轻关好门,才走两步,他突然跳起来一个大转身双手用力推开门,“啊哈!老头子……”
他期望老人只是装睡,等自己离开就马上蹦跶起来让自己突然一个回马枪逮个正着。然而,老人依是不动声色。
老爷子除了挠痒痒,便是呼声如雷。
明知道老爷子装睡,他不理人,崖子姜也没办法,崖子姜显露了少许失落之色,默默关上了家门。
半天过去了。
崖子姜从窗口探出半张脸,大声叫喊,“嗯哼,老爷子,老家伙……我带了烧鸡和你最爱的陈皮酒!”
老人无动于衷。
“闹啥呢!一点都不好玩!”
崖子姜很失望的走开。
很久过去了,风儿轻轻吹,河边水光粼粼。
啪嗒一声,崖子姜头顶穿了地板,探出整个脑袋,欢喜一喊,“呦呼!“怪老头,老东西,老不死……”
呼呼……
低沉的呼噜声,让尴尬更加尴尬,崖子姜都想骂人了。
“别这样,这样子我会哭鼻子的”
老爷子的不理不睬,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崖子姜不服,他就不信逮不着。
又很久过去了。
彼时,炎日当空,咔嚓一下,屋顶上破了一个洞,一顿噼里啪啦响,崖子姜从洞口掉下来,落在老爷子旁边。
“哦豁!老色鬼,老酒鬼……”
老爷子依旧如此,崖子姜很生气,甚至都想一脚踢翻他。
毕竟有养育之情,崖子姜下不了手也在情在理。
“你这个死爱吹牛皮的死老不死的老家伙一点良心都没有!”好绝情,这一次死心了,崖子姜真的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活十余年的地方。
其实崖子姜并不清楚,老爷子是教他,必要时务必把事情做绝,不能让感情用事拖累了。何况,崖子姜再不离开,可能要出事了。
崖子姜离开之后,老人二指夹住架在自个脖子上的空刃。
“一刀子的事情,架了那么久,手不累?”
这时候,由空无一物逐渐显现出一个细嫩的小手,是一个妙龄女孩手里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女孩只需轻轻一抹老人就人头落地了。
“不请自来,虽说在山里隐藏了一年多,不速之客怎么也算客人一个,请坐!”
少女没坐下来,她收起刀刃说,“我来捎一句话就走!”
“是捎一句话,还是看一个人,还是撵出一场战争?”
好厉害的老爷子。
少女对此避而不谈,她说,“听爷爷说,你可是个狠家伙,这不像你过去的处事手法,十年前就该死的人,是什么让你改变了自己救了他?就为了一跪三个响头,这买卖值得吗?”
“陈年旧账有什么好吹牛皮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执着,不应该执着,对的……留下的也只有对情怀无奈的感叹!”老人突然欣慰的笑了笑说,“你刚刚算漏了,小鬼头刚才还有依依不舍的几次回头呢!”
“有何区别?那小鬼心不够狠,难成气候!”
“你还不是小丫头一个?你又有多狠,难不成你还杀人如麻了?”老爷子一句,少女哑口无言。
小鬼头狠不狠,老人养了十多年对此深知灼见,小鬼头只是没必要把一些笑事情做绝,而只要自己还在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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