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如此急于置本宫于死地,你还敢说你所生之子是父皇血脉?”
“什么,血泪之蛊,如此邪恶毒蛊,蒹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圣皇大惊之下顿时脸色阴沉下来,“来人啊,将翠妃先行送回翠云阁去,公主和渝妃就暂且留在御书房中,没有朕的口谕,不得擅自离开半步。”
(三)
虽然因为听闻得蒹葭为了和渝妃斗气暗地里倒腾那个丧尽天良的血泪之蛊让皇甫圣皇心中非常震惊愤怒,但是他也心知若是不达目的,这丫头定然是不肯就此安分,来日不定又会倒腾出些什么幺蛾子来将整个后宫给弄的鸡飞狗跳,天翻地覆,所以无奈只好命人去玉锦阁中将才刚出生三月有余的小皇子抱来御书房中,书案上放上一碗清水,让乳娘轻轻将小皇子手指用银针刺破,滴血入清水之中,自己再用银针将自己手指刺破,和小皇子滴血验亲一次,心想着就让蒹葭她当场亲眼看看结果,将事情顺利了结也就算了。
待到二人滴血入清水之中后,见两滴血滴果然在清水中被融为一体,渝妃心中得意,忍不住回头冷冷瞪了蒹葭一眼,蒹葭对此结果心中震惊之极,惊慌失措之下竟然怀疑是乳娘方才针刺小皇子手指时暗中做了手脚,因此上顺手拔下头上玉簪上前拉扯住乳娘怀中的小皇子,想要亲自刺破他手指查验,渝妃见状一时之间又惊又怒,急忙上前伸手来挡,没成想二人拉扯之间玉簪竟一下子狠狠刺在了渝妃手上,渝妃趁机急忙拉住蒹葭手腕向皇上大喊大叫着有人要谋害皇儿性命,请圣上千万替她做主……
皇甫圣皇见蒹葭在自己跟前竟然敢如此放肆胡闹到此等地步,正要冲她狠狠发怒时却无意间看见渝妃手上血滴正滴滴落入滴血碗中,而身为皇儿生身之母的她,血滴竟然一滴滴的在清水中打转,无法和方才血滴相融。
渝妃猛然间也好像发觉到此事,急忙放下蒹葭匆匆推说自己和圣上无亲无故,血滴自然不能相融,但是因为已然察觉到渝妃方才看见碗中异状时的紧张神色,蒹葭趁机大声喝令御书房中的随侍护卫速速再去准备一碗清水,既然事情已经闹到如此地步,多验一次又能如何。
几个内侍护卫这时已经被吓的傻了,急急按照公主吩咐奉来一碗清水,蒹葭立时下令乳娘将小皇子指尖血滴滴入清水,渝妃此时已经无可奈何,只得战战兢兢的将手上流出的血滴闭眼滴入清水之中……
清水中两滴至亲血滴悠悠打转,却始终无法相融,皇甫圣皇气恼之下质问渝妃这到底是何缘故,渝妃自知此事已再不能欺瞒下去,只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皇上直言小皇子千真万确是皇上血脉,只是生母并非自己,而是自己自丞相府带进宫来的贴身婢女珠儿。
原来渝妃在未入宫时就已经被大夫诊治出来身体虚亏,不易有孕,但是她深知自己若是想要如愿取代皇甫雨霖被立为皇后,就必须为皇上生下龙种,所以才在不得已之下如此瞒天过海,李代桃僵,经常趁着将皇上灌醉的机会让珠儿代替自己侍寝,待到珠儿怀有身孕之后,就找个借口将她送回丞相府中待产,自己日日服用能让太医误诊为孕脉的汤药避人耳目,等到差不多时候,就借口自己娘家风俗,准许自己回丞相府中待产,如此终于顺利将珠儿产下之子据为己有,但是因为珠儿本来就是自己婢女,让她的孩子认自己为母,渝妃以为此举其实本来就并没有什么不妥,即是当初向皇上明言此事,皇上想必也会点头同意,毕竟只要皇儿当真是皇上血脉,他的生母到底是谁,在后宫之中本来就不甚重要……
“那,珠儿呢?”蒹葭在一旁冷冷的质问她道,“本宫可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那个珠儿在宫中走动了,好歹是孩子亲娘,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宫中见一见自己孩儿?”她问。
“这,皇上容禀,珠儿她因为产后偶染风寒,已于两月前病死,”
“哼,病死,你以为谁信……”
“好啦,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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