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别无其他。”
“别无其他?”陆向晚眼尾上挑,媚眼在顾黎身上流转,“虽然我不算特别了解秦翊,但就他那份心思,哪怕不去探望陆锦画,也断不会亏待了她。说吧,给了你多少银子?”
被一眼看穿,顾黎讪讪笑道:“也就……也就几百两。”
“嘁,”陆向晚翻了个白眼,直起身来,“你真当我傻?”
顾黎汗如雨下:“这……小的也要拿银子回去给娘子看病……”声音越来越小。
陆向晚不耐烦地挥手:“算了,我也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多余的银子你拿便拿着,但要记住,财不露白,免得到时候给我惹事。”收手正了正发髻:“你同陆锦画说了她小产?”
“说了!”巴特尔
“她什么反应?”
“呃……”顾黎面露难色,“王妃那时候躺着呢,小的委实看不见。”
“废物!”陆向晚拍案而起。
顾黎面如土色,紧张到嗓子发紧。陆向晚的本事他见识过,取人性命不过眨眼之间,而那法子还极其残忍可怖。他不怕死,但娘子受那七线续命蛊所牵制,如今体中已存六线,今夜事成便可得最后一线,断不能功亏一篑。
有短在陆向晚手上,顾黎只能不断求饶,又说好话哄她开心。等到口干舌燥,陆向晚的脸色终于稍有缓解,冷哼一声,坐回原处。
“那最后一线续命蛊,我不能给你。”
“……”顾黎皱眉。
陆向晚唇角挑起,拈起茶盖轻刮杯沿,清脆的撞击声听得顾黎心里发毛。
正要自请告退,就听陆向晚道:“她身上的血蛊会让她周身失血,最终形容枯槁而亡,不过所耗时间甚长,少说也要大半个月。”
“那您的意思是?”
陆向晚轻笑:“这段时间你先对她对症下药,等她血气足些,我才能抽了她的血来喂养我的宝贝蛊虫呀!”
顾黎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尽管陆向晚常年敷着面纱,他还是能猜出她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加之都姓陆,答案更是昭然若揭。一想面前女人对血亲都能如此心狠手辣,更何况他一个外人,他的心尖颤了颤,再次试探开口告退。
这次陆向晚指尖微挑:“去吧。”默了一瞬:“等等,待她死了,你将她眼珠子给我抠出来。”
“啊、这?”
“那眼珠子里有最后一线续命蛊哦!”陆向晚娇笑连连,忽又止住,阴恻恻望他,“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
原以为陆锦画会一蹶不振,就此倒下,但她却一反常态,不仅乖巧喝药,乖巧吃饭,甚至还不顾身子疼痛,每日去院子里活动筋骨。
“咱们主子……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红桃满脸担忧。她已经失了一个主子了,不想再失第二个。
香杏觉得她的话不吉利,可一时间也找不出更好的解释。听闻小产后的女人身子极虚,需要缓慢进补才能恢复几分,怎么主子看上去却只像染了一次普通风寒?
那几盆血水,是她和红桃亲手倒的。
“唉,不明白,”香杏收回目光,“咱们还是踏踏实实干活吧!万一主子真是回光返照,好歹能让她舒心地走。”
“……嗯。”红桃勉强应声。
一连数日,陆锦画恢复极快。
能说能笑,能蹦能跳,面色红润有光泽,根本不像回光返照之人。
红桃和香杏更迷糊了。
安雯却不管那么多,只要陆锦画还活一日,她就要好好伺候。哪怕也觉得陆锦画这次恢复得蹊跷,但见她绝口不提秦翊,只道这是心病好了所以一切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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