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不会做,我也不会信。
自首之事,更是无稽之谈。
要我书信诱我夫君出来受死,恐怕要令肖驸马与留王爷失望了。”
肖文鹤笑笑,目光扫向了留王伯均。
伯均出声,“月清,你一心念着武辰,可他真的在乎你吗?
他不顾后果刺君,却将你留在这府里担惊受怕,值得吗?
说不定此刻,他早已离开扶月城,甚至是月照国。
月清,我不是来害你的,是来帮你的。”
见向月清不为所动,伯均继续道:“月清,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真相?
如果是,你就更应该相信我们。
因为武辰的真正身份,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伤害了父皇,父皇都不会真的怪罪于他啊。
父皇对文昭仪有多爱,多愧疚,就会对武辰有多心疼。
尽管眼下父皇重伤,却还一直念叨着武辰。
如果能让他站出来,陪父皇说说话,说不定父皇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你说是不是,月清?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我这便进宫去向母后请旨,赦免武辰的死罪。”
向月清笑了笑,“不必白费口舌了,这封信,我不会写。”
肖文鹤道:“既然武夫人这么硬气,那我们也只有拿出‘诚意’来了。”
说着,肖文鹤朝身后亲随摆了个手势。
那亲随立即大喝一声,“此府上下,除武夫人以外,统统绞杀!”
向月清腾地站起身,寒光射出,“你敢!”
肖文鹤一笑看向向月清,“是写信,还是保这里的人,武夫人自己选择。”
向月清拔下尖细的银簪抵在脖颈,“报歉,你的选择我一个也不喜欢。
我若不在了,你们谁也讨不了好!”
说着,向月清手中用力,鲜血溢出。
“夫人!”
青琼、九夏等人眼色焦急起来。
“肖文鹤。”伯均缓缓道:“这里,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这府里上下这么多人,你说要杀便要杀,我还没同意呢。”
说着,伯均一挥手,他的人立马摆起架势,准备随时与肖文鹤的人动手。
伯均随即看向向月清,“月清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里就没人会,也没人能逼你。”
顿了顿,伯均朝向月清微笑,“还记得初见你时,你便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你救阿芷那回,我们在暮春茶馆也相谈甚欢。
白音上次差点受到伤害,也是你好心提醒了我。
不管这时局如何变化,我都记得你的情义,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伯均转回头看向肖文鹤,“区区谋逆余孽,我还对付地来。”
肖文鹤的目光在伯均与向月清的脸上流连了两圈,似笑非笑起来,“英雄救美啊,那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咚的一声,肖文鹤重重一捶桌面,腰间一柄隐藏的软剑蓦然甩向伯均。
伯均眼疾向后一仰,身后随从已飞刀上前格挡。
肖文鹤的人也涌上前,两方人马厮打在一块。
青琼与九夏护着向月清穿过人群,逃离正厅。
“这边!”凤桐的声音响起。
向月清在混乱之中被九夏带进了之前的偏厢,两人进去后,凤桐将门重重一关。
“青琼!”向月清转身,九夏与凤桐死死地拉住向月清。
“青琼会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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