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储君。
“百般算计……一场空。”
阳皇后的目光转向主殿,良久转身,“回来仪宫吧。”
……
武府。
窗外雨水渐止,天色也昏暗了下来。
向月清与风月闲饮了不少茶,吃了不少糕点,连晚饭也用过了。
向月清正吩咐青琼去给风月闲准备居室,院外却突然传来嘈杂声。
“怎么回事?”青琼来到门外喝问。
“门外打起来了。”九夏匆匆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风月闲,朝向月清道:“留王的人,还有……驸马肖文鹤的人。”
“肖文鹤?”向月清眼神诧异。
她已经知道肖文鹤的真正身份。
现在局势虽然混乱,但应该也没到肖文鹤轻易暴露自己的时机。
他怎么会这么冒失公然与留王对抗?
九夏解释,“刚刚宫中传来消息,殷王已然身故,申王当众自残,立誓与傅昭容断绝了母子关系。”
向月清愕然。
没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结局。
前世申王为殷王争位,当了挡箭牌,死地凄惨。
而殷王也自食恶果,死于非命。
但今生,殷王早殁,申王似乎也看清了真相,选择了背弃傅昭容。
“夫人,我带你闯出去!”青琼凝肃着神色。
向月清看向远处天边仅余的亮色,摇了摇头,“我就在这儿等着。”
“武夫人的胆色一点也不输男儿。”
院门被撞开,一身甲胄的肖文鹤带头走了进来。
此时的肖文鹤,已经完全褪去了往昔的温润气质,眼神无比凌厉,甚至带了噬血的意味。
“都退下吧。”向月清出声,拿着武器拦在门口的众人看了一眼向月清,慢慢退到一边。
“若非如此,恐怕也不能令武郎将魂迷。”
另一拨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留王伯均。
伯均头束金冠,半张银质面具衬出了几分凶悍之意。
当他的目光转向向月清时,眼神却是微微缓和。
“武夫人,别来无恙。”伯均拱礼。
向月清回礼,“王爷客气了。”
“武夫人,不请我们进去坐坐?”肖文鹤笑了笑,大步走进主屋。
伯均朝向月清一引,“请?”
“请。”向月清抓着青琼的手,慢步走入正厅。
三人坐下,向月清吩咐奴才上茶。
茶气缭绕间,肖文鹤道明来意,“扶月城的人都知道,武郎将宠爱夫人,重视夫人。
如今陛下重伤,他背负刺君之名,在外东逃西蹿,如过街老鼠一般。
这样的日子,暗无天日、提心吊胆……
夫人就不想帮帮自己的夫君?”
“怎么帮?”向月清看向肖文鹤。
“很简单。”肖文鹤接过随从递上的纸笔摊在向月清面前,“只要夫人手书一封,让武郎将出来主动认罪。
到时,我与留王都会向陛下与皇后求情,从轻处罚武郎将。
但前提是,武郎将得自首,表示自己的诚意。
我们都相信,他是无心刺君的。
这场误会,得由他本人出面澄清。
而现在,能令武郎将自己站出来的人,恐怕也只剩下武夫人了。”
向月清的目光从眼前的纸笔上抬离,“我夫君一直忠于陛下,刺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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