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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蝉明白了些,这便是他先前向往的纨绔子弟生活啊,若不是水汜和未醒,他还真想在这儿好好体验一番呢。
傍晚时分,杨桐才从外面大嚷大叫着回来,说什么今天玩的如何,谁谁谁家的公子今天可输惨了,又听得杨桐问仆人高蝉可到了没,下人说到了,只是那病人像是死人一般,好生吓人。杨桐喝斥了那仆人几句,便朝高蝉的房间走来。
听得脚步声,高蝉忙起身开门,见着杨桐含笑迎来,口中还问着高蝉在这儿是否习惯。高蝉道了谢,言此处相较客栈已是极乐。杨桐哈哈大笑,得知高蝉还未用饭食,便要下人去准备,为高蝉接风洗尘。
下人退了出去,杨桐又问了问水汜和的情况,高蝉只回昏迷不醒,杨桐便不再问了,与高蝉一道去了后院雅堂。
杨桐的照料无微不至,高蝉也有些受宠若惊,问道:“杨大侠为何对高蝉如此厚待。”
杨桐听得高蝉称他杨大侠,咧嘴直笑,笑了一会儿,才正色道:“高兄为救朋友不惜代价,这份高义桐十分敬佩,便想结交一番。”
高蝉道:“这位朋友也是为了救我才在生死间命悬一线,救他理所应当。”
“哦,高兄是江湖中人?”杨桐突然兴趣大振,见高蝉点头,又道:“桐最羡慕江湖侠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有一帮忠肝义胆的好兄弟。”
说到一帮忠肝义胆的好兄弟,高蝉想到周流、高延、沈澜清等人,不禁又一番伤怀。杨桐见状,小心问道:“高兄也是有故事的人,可方便与桐说说?”他自小接触的都是官家子弟,对江湖之事有些浓厚的兴趣。
高蝉便把从成都到渝州的经历向他说了一遍,杨桐也听得十分仔细,说完之后,已近子时,二人也早已用完饭食,高蝉见时辰不早了,便说要回去休息,杨桐意犹未尽,不过也不勉强,让高蝉明日再与他说些。高蝉笑了笑,应了下来。
回到屋中时,水汜和已醒了过来,不过还是十分虚弱。高蝉在床边问道:“可是饿了?”水汜和摇了摇头,又问:“渴了么?”水汜和也摇了摇头。高蝉又道:“可是睡了许久没看见我,想我了?”水汜和笑着点了点头。
高蝉把他稍稍扶起,用枕头靠在背后,见他依旧气若游丝,若有若无,心又沉了下来,道:“没事儿,我找了个好大夫,明儿我带你去找她,也许就能好了。”
见高蝉说得胸有成竹,水汜和开口问道:“什么大夫?你在哪儿寻的?”
高蝉道:“是洛阳名医尉夫人,听说医术之高,能活死人生白骨。”
“哦,尉遗花。”水汜和淡淡说道。
“你认识她?”高蝉一惊。
水汜和笑了笑:“她救不了我。”
高蝉听了一阵失望,水汜和既知道那位尉夫人,知道她的本事也不足为奇,既然他说救不了,那就八成没希望了。
“那个神巫呢?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高蝉问道。
水汜和笑了笑:“我怎么会骗你。”顺了口气,接道:“他叫宽鹊,是个巫医,因有鬼神之力,被人称作神巫。不过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从他那儿学还阳禁咒时,他已是风烛残年,如今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
高蝉没想到还真有神巫这个人,且还有还阳禁咒这门逆天的咒术,若找到他,水汜和说不定真的可以起死回生。高蝉只觉精神一震,问道:“他在哪里?我们明日便去寻这位神巫。”
水汜和摇头道:“他是云游之人,当年我有幸在洛北与之偶遇,已是难得的福气,哪还能再奢求见他一面。”
见高蝉面露失望之色,水汜和笑了笑,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高蝉寻思已过了子时,道:“五月初四了。”
水汜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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