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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冥蛇咒难起作用,高蝉趁众人运气之际,闪身退出了包围圈。而杨澈也收了冥蛇,正欲跳下房顶,突然一道寒光闪至,却是田子建跳上了房顶,持剑攻来。
“妖孽,受死!”田子建怒喝一声,杀招接踵而至。杨澈刚施完咒术,正是虚弱之时,忙抽出匕首接招,不过田子建的剑气十分刚猛,他招招败退,只得以轻功优势周全,伺机逃脱。
高蝉闻得房顶上的打斗声,知杨澈遇到了危险,忙挥退身前几人,翻身跃上房顶,见杨澈已退至角落,匕首倏地射出,田子建回身格挡之际,杨澈已趁机跃下房顶,向一条暗巷奔去。
高蝉接回匕首,与田子建又斗了一阵,见短期内也拿他不下,便也飞身下了房顶,向另一暗巷奔去。
高蝉与杨澈奔向不同的地方,且灯火通明的孤鸿庄却留有几处暗巷,顾南行虽不知高蝉设下了什么埋伏,但也料定高蝉人数不多,只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罢了。当下喝令道:“追!”
顾南行并不知孤鸿庄有多少人,前两日高蝉下令让想走的弟子入了夜再走,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至于派杨澈暗杀了那些人,实是出于高蝉对这些人的恨意罢了。
一众黑衣人分两队行至暗巷,一入巷中,便又听得“嗖嗖”几声,众人本就小心谨慎,几道飞矢却是没伤到人,飞矢过后,高蝉与白棠,杨澈与高延分别带着两名弟子从两道暗巷内杀出,这巷道宽窄不过一丈,不仅人多反而不便,就是连长剑都难挥动,这样的地形与环境,却偏偏是高蝉和杨澈的最爱。二人在前挡住黑衣人,白棠在高蝉之后暗器连出,也击中了不少人,她的暗器上皆淬了见血封喉,不多时就有十余人丧了命。
杨澈这面形势稍严峻了些,对手都是用剑的高手,他用匕首实难抵挡,高延的弩矢也未伤中几人,见抵挡不住,杨澈这面先撤了出去。两条巷道相隔不远,见杨澈撤退,未免两面受敌,高蝉与白棠等人也撤了出去。
“怎么办?”一行十二人在孤鸿庄后门口汇合后,见还有近三十名黑衣人扑来,高延问道。
“撤吧。”高蝉道:“小澈,你在前带路,兄长你带弟子们先走,我和小棠殿后。”
杨澈破门而出,高延道了句“小心!”也带着弟子们先行了出去,高蝉望定白棠,方才打斗间她的头发已有些凌乱,高蝉伸去手去,想要帮她理一理,却被白棠挡下。
“唉,别碰。”白棠笑了笑,道:“我头发上也藏着毒,你怕不怕。”
“那嘴上呢?”高蝉收回了手,笑问道。
“嘴上的毒,叫西施红。”白棠还未说完,便觉一道温软覆上双唇,随即移开,高蝉问道:“我中毒了,怎么办?”
这是二人第一次亲吻,白棠羞红了脸,又见他一脸坏笑,恨不得找个缝儿钻出去,正巧看到后门开了一条大缝,而流锋剑派的杀手也快追了上来,忙拉上高蝉,向门外跑去。
渝州有山城之称,群峰环绕,连绵不绝,孤鸿庄又是依山而建,这后门之后的路,自然都是十分崎岖的山路,高蝉与白棠轻功都是不弱,不一会儿就赶上了众人,流锋剑派的人虽不擅轻功,却都是在山城长大的人,走山路也自是不在话下,两方人马在路上又交锋几阵,待行至大道上时,高蝉也受了不轻的伤。
“离那儿还有多远?”高蝉向前方的杨澈问道。
“约十里地。”杨澈回身,见高蝉受了伤,紧张道:“师父,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快走吧。”高蝉说道。顾南行不愧是李淹长的关门弟子,虽不及秦炙野和冯柯,却也远胜于己。
杨澈继续向前走去,高延停下来,对白棠道:“白姑娘,麻烦你照顾掌门先走,我来断后!”
“兄长,你不是顾南行的对手,快走。”高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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