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来世我们再完成这一拜可好?”
戚华止了止眼泪,大声道:“礼成!”
“恭喜云夫人。”不知谁起先开口祝道。余人也都跟着说道:“恭喜云夫人。”
容焕宁转过身来,朝众人惨淡一笑:“多谢各位宾客。恕招待不周,还请各位宾客暂退。”
众人也都依言退下,周流行至云旗身旁,叹道:“旗儿,你娶了个好媳妇,就安心上路吧。”
高蝉从容焕宁身旁经过,想要安慰几句,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也退了出去。
高蝉回到君子院,找来了秦望川,商量如何对付流锋剑派,如今两派都死了人,再无回旋余地,秦望川的武功有一半出自流锋剑派,且他是孤鸿庄内,高蝉最信任的人。
“我记得父亲除了有李淹长这个师父,还有两位师叔伯,那两人武功想来也是极高,只不过不知是否还在人世,若是都在,只怕对付流锋剑派会难上许多!”秦望川道。他对流锋剑派并没有感情,相比较之下,容焕宁这个听话乖巧的师妹倒是颇合他心意,如今容焕宁哀若心死,他也希望能为之尽一份力。
高蝉自是知道,一门一派,弟子多寡并不是决胜因素,真正的优势,在于有多少高手。往往武功高强者,一人可抵十人甚至百人,而且无论从人数还是高手来计算,孤鸿庄都无硬拼流锋剑派的可能。
“除了周流前辈,庄中武功最高的当属你我了。凭我们的实力,根本无法力敌。”高蝉顿了一下,忽地问道:“倘若智取,你可有什么法了?”
秦望川愣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啥。高蝉自嘲地笑了笑,怎地想起来问他了,他就是块木头,用尔雅的话来说,就是匹夫!
不过谈到智计,沈澜清和白棠或许可以出得上力,二人似乎对顾南行都颇为了解,知己知彼,才有出奇制胜的可能。
“不好啦!”方采薇突然跑了进来,见着高蝉,大声叫道:“表姐不见了!”
“什么?”高蝉大惊,她不会做傻事吧,忙问道:“怎么回事,你仔细说。”
方采薇带着哭腔道:“方才表姐把我们都支开,可好久厅里也没有动静,我担心表姐,就推门进去,表姐夫还在,表姐却不见了,我让兄弟们帮忙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噢!表姐的鞭子也不在房中!”
“这孩子!定是去报仇了!”高蝉急声问道:“周前辈呢?”
“周前辈也猜表姐去报仇,已经先追出去了。”
高蝉也慌乱了些,虽知战事在所难免,但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当下断道:“望川,我们去接应他们吧!”
秦望川“嗯”了一声,抄起真罡剑就随高蝉飞奔出去。
高蝉心下担忧容焕宁,但秦望川的轻功并不好,若是与他一道,势必会耽误不少时间,而每分每秒,都可能再也见不到容焕宁了。行出庄子,高蝉道:“望川,我先走一步,你快赶来!”
“好!”秦望川应了声。高蝉便全力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孤鸿庄离流锋剑派并不远,以高蝉的脚程,不到半个时辰也就到了,翻上流锋剑派的高墙,遥遥便看见周流和容焕宁被一群剑士包围着,容焕宁手中四丈长鞭舞得如闪电银蛇,既横扫了八方,也将自己罩在其中,高蝉暗惊,想不到短短几日,她竟练到这般地步。
容焕宁的鞭法虽奇,但她毕竟是初学,还做不到舞得天衣无缝,更何况她面对的是一群以攻势狠利闻名天下的流锋剑派弟子。在她身前,周流的六漠剑左突右斩,将突破战圈的各人击退,容焕宁也正是在他的保护下,才能做到将这套鞭法发挥到极致的吧!
高蝉定了定气,方才疾行而来,内息翻腾不已,若急于出手,反而无法发挥出战力,见周流和容焕宁无碍,这才放心地休息了一会儿。此时场中都被周流和容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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