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所以,她让你来接我。”
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样挺好。”
后来大白夹着尾巴先回去了,重砚和逝以寻一起走在后面。忽然他过来牵住了她的手,清浅温润的感觉流连在手心里,让某女有些面皮发热。
他问:“我记得你是在意一些俗礼的,我打算向你双亲讨了你,这算是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逝以寻有些懵,望着他,良久才反应过来:“你要向我父亲母亲提亲啊?”
见他神色平静,逝以寻心中有些慌乱,不晓得该说什么好,胡乱道,“我觉得、觉得,是不是太早了?我父亲母亲还不一定支持我们,毕、毕竟你找到我才几天……而已……”
看见他双眸暗了下来,逝以寻心口又是一紧,由着他俯下头,缓缓靠上她的肩,似乎有些疲惫的模样,逝以寻动了动喉咙,安然地改了口,“那……那你提罢,到时候我嫁给你就好了,只要你莫嫌弃我嫁过人……”
重砚手臂圈住了逝以寻的腰,感叹道,“这两百多年,你要是不跑,我早把你娶回去了。你没能嫁成别人,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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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逝歌煮了酒招待重砚。
重砚跟逝歌对酌,才几日的光景仿若就成了一对好友。风月漫吃的口味较重,逝歌给她烤了鱼,其间她不断地往烤鱼上浇辣椒酱。
重砚没有一点征兆地,就道:“逝以寻在没找到你们以前,谁要想与她交好,都有一些难度,但现在既然有了二位双亲在,我想有些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许多。我想跟双亲提一提亲,许她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亲母亲闻言一点也没有显得惊诧,倒像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半晌,风月漫才开口道:“听逝歌说,我们逝以寻成了你的未婚妻,只是在还没有成婚的时候就跑了,可有这回事?”
重砚面不改色:“是有这回事。”
风月漫沉吟了一下,问:“那你也是穿越来的?”
“穿越”这个词是一个新鲜词,重砚虽不大接触这一类的新鲜事物,但逝以寻觉得以他的头脑,定不难猜出风月漫所指的穿越是怎样一回事。
他沉思了一下,点头道:“嗯,是穿越来的。”
风月漫随即摊了摊手,道:“那不就成了,你跟逝以寻本就是一对,为何还要再提一次亲?”手指掂了掂下巴,继续又道,“唔,莫不是想弥补一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亏欠?这也不是不可,明日让逝歌去城里请个媒婆来,详细商量一下具体事宜。自然,聘礼我们不多收,但也该合场面。”
重砚点头,浅浅晕开唇角,道:“嗯,这个一定。”
逝以寻有些不能置信,道:“你们……这就同意了?”
逝歌看了重砚一眼,与逝以寻道:“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逝以寻:“然后呢?”
逝歌想了一想,道:“还有然后吗?哦,那,让我早点抱孙子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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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贪睡,晚饭不久后靠在秋千上就睡着了。
父亲将她抱进了房间,回来继续跟重砚小酌……
大白跟慕罹,则还在忘情地啃着肉骨头。
夜色有些深了,逝以寻进房陪着母亲。安静地坐在她床前,看着她平日里爱看的话本子,偶尔一抬头,见她睡得安沉,便觉得心里踏实。
神思一动间,她手中捻了一只紫砂笔,凑了过去,往母亲的额上轻轻地描了起来。
父亲那凤族的额印,她再熟悉不过,而今却想给母亲添上,她想看看是什么样子。
后来父亲推门而入,看见了那图案,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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