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好”字,她真的不知道她该说什么了。这不她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帮她省去诸多借口说辞,摒去阻碍,让她彻底没有悬念地安定下来……
逝以寻觉得,要是哪天他出去被人卖了帮人数钱的时候,一定特勤劳特认真。
重砚他也一定是善良透顶了,能养出白琅这么个极品的跟班……
白琅嗑瓜子嗑得嘣脆响,道:“你这样看着我是作甚,莫不是你,莫不是你看上我了罢?你看上我也是没用的。”
心思一转,逝以寻对着白琅夸赞道:“没有,我只是太感动,你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白琅道:“我也觉得我自己是。”
逝以寻便又道:“诶,前两日,你们说的那个,就是要咱尊者去给天地战神与药尊者念结愿神咒的那件事,你说咱尊者为什么不答应啊?我觉得天地战神和药尊者都是好人呐,最后羽化了不也是为整个四海八荒好?”
“我也觉得是,虽然他们的后人我不怎么满意,但总归还是很有功劳的,又是天界里长得顶好看的两个人,论身份,也是跟尊者同为上古神祗。”
逝以寻试探着道:“要不,你再给劝劝?”
白琅神气道:“不用我劝了呀,过两天尊者就会再去西天一趟。”
“当真?”
“当真!我骗你干嘛?”
于是重砚又出远门了几天,逝以寻左盼右盼一丝不懈怠。重砚是披星戴月回来的,彼时正值半夜。远远儿听到白琅的吆喝声,逝以寻咕噜着从床上爬起来,热烈迎接。
白琅只走到半路就拐去了自个的房,逝以寻再一丝不苟地在重砚房里点上灯和沉水香,一转身就见他人已经进了重重宫门,不紧不慢地行走在宽阔的露天场殿。菩提树影重重,遮挡不住他皓皓银发和金袍翩跹。
眸色清淡,广袖盈风。世间除了宋白玉,还有谁会有这般绰越风姿……
逝以寻几乎是想也没想,抬步便冲了出去,奔向那金袍银发的青年。隐约见他眉间有讶色,下一刻她已至他身前抱紧了他。
“白玉……你就是宋白玉对么?你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我……你忘记了,我是你的寻儿啊……”手臂环着他的腰,额头蹭着他的下巴,依旧是那一样的温度,怎会有假。
“你很勇敢。”
怀中人僵硬得像根木头,逝以寻仰头一看吓了一吓,不知何时她抱着的人居然真的变成了一根木头。而金袍青年正站在一边,一脸散漫地看着她。
逝以寻心中一动,咧嘴道:“白玉啊,你真坏。”
他径直从逝以寻边上错开,柔软的衣角拂过她的手背,淡淡道:“你继续。”
他的背影似真似幻,逝以寻看得迷离。重砚,可不就是宋白玉,只是对她变了而已。他不认得她,也不晓得是真不认得还是假装不认得。不论是哪种结果,都让逝以寻很受挫。
于是逝以寻灵思一动,转身喊道,“你一定和宋白玉脱不了干系!”
“胡言乱语。”
药尊者何其明察秋毫,逝以寻就晓得她的身份瞒不过他的法眼,也没想过要瞒过他,只需要瞒过他身边的那位白琅小官儿就是了。
但神经粗壮的白琅将她看做是同一战线上的战友。
才睡了一觉起来,逝以寻煮了早膳,重砚没有出来吃,便只有逝以寻和白琅围着桌子坐下。
白琅吸了一口粥,就满身八卦气息地凑过来道:“没想到你还会下厨?哪个教你的,味道还不错。尊者不来吃真是太可惜了。”
逝以寻道:“从前跟我双亲学的。”
“诶,刚刚我看尊者似乎不怎么待见你,怎么,你有得罪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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