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迟归,看起来比平常西装革履的他更有活力,也更年轻。
海湾不安地翘着脚,心里有只猫爪在挠,实在等得辛苦,也不知是哪里做得不对,他总不碰自己。
迟归换过衣服出来,招呼他去厨房吃饭:“饿不饿,想吃什么?”
“早饿了,你不在家我就吃的巧克力。”海湾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无,反而卖力地向他诉苦,刻意惹他心疼。
“我都胃疼了,你也不带我去聚会!”他仍旧耿耿于怀,迟归把他介绍给朋友,对他而言不啻为一种殊荣。
迟归从冰箱里翻出些隔夜饭,用培根、黄油、洋葱、鸡蛋,和松露,给他做了一盘什锦炒饭。
海湾大口扒着米,含混不清地问他:“很快要考试了,我可能请不下假来,怎么办啊?”
餐厅全年无休,工作人员实行轮休制。海湾因为拍杂志的缘故,将所有假期悉数凑到有拍摄任务的时候。如此一来,他几乎没有空闲时间。
“我已经和你经理说了,让你十月份多休四天不带薪。”迟归洗着杯子说,“那个周末考试,周一周二拍杂志,周三休息。”
“周三为什么要休息?”海湾想想,忽然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对了,那个周一是你生日!”
迟归的生日,他记得比银行卡密码还清楚。
“还早,你激动什么?”他自己却不重视。
“我能不激动么,这可是你第一次跟我在一起过生日。”海湾挥舞着勺子计划说:“我去给你买蛋糕啊,或者我给你做一个,只要你别嫌难看。”
迟归嗤道:“上次那个就挺难看的。”
他不也没嫌弃。
海湾其实想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点子,共他所有,最珍贵的便是一个迟归而已,根本没有可以拿出手相送的礼物。
陆远舟不以为然:“他开餐厅,你把你自己脱光了做成一道菜,送他床上去不就完了!”
“万一他不要,我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海湾并无把握拿下迟归。
“那我就没辙了,反正啊,嘿嘿。”他笑得甚有古怪。
海湾嫌弃道:“你怎么看着不像干了好事儿的一样?”
“我啊……”陆远舟探过身子,凑到面前说:“我就不告诉你!”
“嘁,真幼稚。”海湾颇不屑。
陆远舟撇嘴道:“哎呦,您可真是出息了,现在成熟稳重得不像话,明天该收购酒店了吧!”
海湾不与他争辩,扬手叫来吧台前站着的林城,笑问:“大林哥,远舟今天为什么那么高兴,你知道吗?我问他,他还不说。”
“他高兴么?”林城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目光落在陆远舟身上,后者登时红了脸。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海湾瞬间明白,唏嘘道:“唉,连你俩都睡了,我居然还在久旱逢甘霖,真是太惨了!”
陆远舟“噗”地笑了出来:“不会用词别瞎用行不行,你这还真是渴到家了,顶多算是个待甘霖。”
“本来就是嘛。”海湾咕哝。
拖的时间太久,最初他尚且羞怯难张口,后来日益放下颜面,到现在甚至连臊都不知为何物了。
已经近一个月的时间,海湾每天像只进入春天的小狗,在家里跑来跑去,到处摇尾巴。
迟归倒非无动于衷,日日以千奇百怪的角度及姿势,观赏他独一无二的蜜桃般的臀,仅限于观赏。
海湾在餐厅的工作越来越顺利,赵清河俨然已将他当作得力干将,极尽栽培。兼之上次严周晨事件的处理结果,他在酒店的地位与日俱增。
然而回到家却换了天地,海湾夜夜燥火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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