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爹双手按住案几的一侧,对小倌儿大瞪其眼。小倌儿不甘示弱,也是长身而起,对自己老爹大皱眉头。
萧观乐了,先喝了声彩:“老爹好样的就是这样,他不把孩子先给我,您就见天儿骂他”
梁山王让逗乐,对着萧观一拂袖子,斥道:“去”
袁训也一乐,对着萧观一拂袖子:“谁许你进来打岔的”
他和梁山王商谈事情,本来就不许萧观进来。
萧观嘿嘿:“看看,我不进来,你们就要打起来”笑过,才说正事,眉头微动,斜挑起三分在面上,衬得大眼睛更似铜铃般:“庄国公成国公要见老爹。”
这位,小王爷是为父亲和袁训守帐篷,这又成了通报的人。
梁山王对袁训使个眼色:“让他们进来”萧观出去,没一会儿带进几个人来。庄国公是父子好几个,成国公也是父子同来。这一进来,总有十个人出去,齐唰唰在梁山王面前排列开来,齐声呼道:“王爷”
这是行军在外面,身上都有刀剑。
梁山王淡淡:“这么晚了,有事情吗”
成国公举起一个东西。黑色的铁制的,似圆非圆的一个筒子,露出几个黑乎乎洞眼,里面有精光不时闪上一闪,成国公静静道:“王爷请看,这是什么”
萧观抢上一步,就要挡在梁山王面前。与成国公同来的庄国公,也举起同样的一个东西,对准萧观,冷笑:“小王爷,不要乱动”
帐篷中随即亮了,跟随他们两个来的儿子们,闪电般抽出刀剑就要上前。
“且慢”梁山王面庞儿一沉,目不转睛不敢离开那黑东西。沉着的一笑:“这是袖箭吧”调侃道:“怎么,你拿这个东西就能对付老夫么”
“不能,也不见得杀了你这老匹夫但,你这里也就乱了不是”成国公阴沉沉:“再说,一不小心杀了他也不一定,就是杀不了你,杀你儿子。”转向袁训:“杀个钦差什么的,这就不好说”
把袁训全身看过一遍,他只有盔甲在身。这是扎营后,和王爷说话,袁训身上没有弓箭。成国公顿时放心,冷声道:“袁将军看在你舅父面上,我并不想杀你但没办法,只有你来见梁山王,他帐篷里才没有多余的人”
他的几个儿子刀光整齐的对住袁训,而庄国公的儿子们,则四散开,守住帐篷门。
袁训笑容不改,轻描淡写,浑然不放心上的道:“真真奇怪,世袭多年的老国公,也会弄这一手”
“住口”
成国公和庄国公眉头跳动,一起怒斥。
帐篷里随即全是庄国公的怒声,而烛光跳动,把他跳脚的影子洒遍帐篷角角落落。庄国公暴跳如雷:“国公休提这两个字。不是国公,我们怎么几十年受不完的窝囊气不是国公,也能当个清白快活人”
怒到这里,全对着梁山王而发。庄国公手指梁山王,骂声如北风扫遍枝头余叶,出得一干二净。
“梁山王你个老东西你们姓萧的没有一个好人我来问你,我们受尽郡王们挤兑,你难道不知”
“你们自己争地争不过来,就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你们想自立为王就相中我们的府地把我们全拉下马,你们这些人就趁了心”
“与其零碎死在你们手里,不如我们一起死”
庄国公越骂越激烈,越骂越激动。成国公和他们的儿子们也都听得泪流满面。帐篷里因他们的到来而骤起变化,此时又仇恨密集。
痛心处上来,庄国公大叫一声:“梁山王,受死去吧”
手中“卡卡”几声,袖箭中乌光疾光迅影般袭出,直奔梁山王。萧观惊叫:“老爹,上面有毒”
扑上去就挡,把梁山王惊出一身冷汗。他早有防备,让开来,同时唤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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