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过在他面前的人只顾着鼓动郡王,并没有看到。
手把胸脯一拍,那人道:“当今这算是无道郡王您只管看着,不见得只有咱们这里反,这样的手段,反的人只怕还有。咱们离开这里,就快马回王府去,保护好您的家小,那里地面上,总是郡王的地盘,实在不行,咱们据地也可以度日,咱们怕什么”
东安郡王阴森森笑了笑,说了一个好字。
梁山王的帐篷里,三枝牛油蜡烛高照,把梁山王不悦的表情照得清楚。袁训在他对面陪笑,耐心地劝着他:“您看,这不是用人的时候”
“老夫我从来不怕没有人用没兵没将的日子我经过,一样能过来再说,你我担心的一样,苏赫这一次南来,调动兵马,出钱买动兵马,是他以前的几倍兵力。那又怎么样长平郡王、渭北郡王、汉川郡王虽然挡得苦,也能挡得住”
说着说着,梁山王恼得心头滴血。
他最得力的郡王,东安郡王这死东西,不能相信。靖和郡王这死东西不能相信。定边郡王这死东西半个月前有信和苏赫打战在此时,现在一个人影子也没见着。定边郡王是彻底的坏了心肠,但好在有陈留郡王去截他。
陈留郡王也就不在这里,王爷只有余下几位郡王可以用,兵力是不差的,但主将能耐就下去不少。
又有项城郡王那蠢蛋,阵前哗变,瞧瞧,这可真够有出息的,这又少了一支人马。几处的怒,加上旧年的火,这些事情把梁山王几十年对郡王们的隐忍全暴发出来。
相处多年,总有摩擦。郡王们骂梁山王不是好人,梁山王看郡王们,包括新近才满意的陈留郡王,以前也一样不是好人。
大家为各自的利益相看不顺眼,矛盾日深,只为共事,自己劝解自己,才没有闹出来。
旧事一上心头,梁山王坚决不肯答应,对袁训是告诫的口吻:“年青人你是我的亲家,我不对你藏私,话我明白告诉你你再起用靖和郡王东安郡王,只怕养虎为患。”
这是件大度量的事情,但梁山王冷冷道:“现在不是显菩萨心肠的时候你袁训若是胆小不敢查郡王的人,太子也不会把差事交你手中”
梁山王眉眼儿都带着怒极。
袁训好笑。
笑过,缓缓的解释:“现在最坏的打算,苏赫和定边郡王勾结去打大同”
梁山王牙咬得格格作响:“好在我们这随后也就赶去,我要亲手杀了这个叛贼”
“王爷”袁训也厉声起来:“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他正色道:“您最清楚长平郡王他们拦截的是哪些人那些人,全是想来分一杯羹的人我中原地大人多,经不起他们折腾三年或两年东安郡王有罪,靖和郡王有罪,但眼下用得着他们葛通是我兄弟,我信他能带好兵,可靖和郡王不在,人心总有惶惶。东安郡王,又是出名的会打仗,诸王之中他位列第一。他们的罪,当由京里审”
梁山王咆哮:“老夫比你懂老夫对明哲明身比你要懂老夫审他们,老夫结冤仇成了老夫和他们过不去但京里审,与老夫要用他们是两回事”
“要给他们一个机会”袁训也大声起来:“这回不用他们,不代表他们原先战功全都没有”
梁山王气喘吁吁瞪住袁训,袁训也瞪住梁山王:“你我当用人时就要用保住家国最重要”
黑而凌厉的眸子,和袁训黑而犀利飞扬的眸子碰在一处。都懂对方的心思,但只是都抱住自己想的不变。
袁训扬眉头,意味深长。王爷您不是要逼死郡王的,您要做的是守卫国土。而我呢,我也不是来逼死郡王的,殿下让我来,最终目的也是守卫国土。
梁山王满眸的恨,老夫我恨死他们,恨死他们,恨死再也不愿意给他们机会
萧观从外面进来,就见到这场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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