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多高。
任是非吸一口丹田真气,顺着峭壁向上攀去。初时倒也顺利,待上得百来丈,滑溜不易攀爬不说,寒风吹来,刮面生疼,凛冽刺骨,如刀如割。任是非大是不服气,拔出短剑,插在山壁上,咬紧牙关,拼命向上爬去,再上得三十余丈,已是手足冰凉,呵气成冰,浑身上下,一片冰凉。任是非虽是不服气,也不得不悲叹,人力有时而穷,要是再不下去,只有把性命送在插天峰上,叹息一声,顺着峭壁,滑了下来。
下到峰脚,任是非盘膝运功一阵,又向山峰爬去,反复十余次,直到日落西山,累得筋疲力尽,仍是不能越雷池一步。无可奈何之下,只有颓然而返,回到山谷,收拢羊群,赶回山洞,关好圈门,回到山洞,胡乱弄些吃的吃了。
实在倦极,往床上一躺,鼻息呼呼,沉沉睡去。实在是倦得很,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一觉就到天亮。醒来时,只觉浑身上下,暖烘烘的,精神饱满,毫无疲累之象,竟是在梦中运功。
任是非每日都去攀爬插天峰,始终不能有进展。白天攀爬,晚上梦中运功,如此日复一日,不觉已是九月十四,心想伊人明早就要上山,想到要和伊人相聚,心花怒放,也不去爬插天峰。
一心盼着和伊人相聚,这一日竟是特别漫长,好不容易,到了十五。天未亮就起床,把马羊赶到谷中,展开轻功,径直向山下而去。来到山下,伊人未至,有心去接,一想到伊人不许出山一步的禁令,凛遵无误,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有傻等。
一个时辰后,远处出现两个黑点,心头狂跳,心道:“钰妹来了。”运足目力一瞧,一匹马驮着东西,另一匹上骑得有人,不是琳钰居次是谁?再了忍不住,撒腿就要过去相迎,脚刚抬起,伊人严令上心头,只得把脚放下,拉开喉咙,叫道:“钰妹,钰妹。”
琳钰居次早已望见有人候在山脚,知道是任是非无疑,芳心大喜,她目力不及任是非,看不清郎君面容,听得任是非的叫声,叫道:“非哥,非哥,是你么?”打马疾奔而来。任是非叫道:“是我,是我。你快来。”
琳钰居次来到近前,叫道:“非哥。”来不及下马,双脚在马蹬上一用力,整个身子飞了起来,如小鸟依人般,投入任是非怀里。任是非苦于不能出界,张开双臂,接着伊人,仔细一瞧,伊人明眉皓齿,清丽脱俗,娇艳不减当日,心神一荡,忍不住在琳钰居次脸蛋上亲了一下,道:“钰妹,可想死我了。”
琳钰居次甚是感动,顽皮之心大起,道:“真的?只怕未必。”任是非见她不信,大是焦急道:“真的,真的。”琳钰居次逗他道:“假的,我才不信。”任是非指天誓日,道:“要是口是心非,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琳钰居次伸出玉手,捂住任是非的嘴,道:“傻瓜,逗你玩的,你却当真。”任是非恍然大悟,喜道:“你信了?你想不想我?”琳钰居次羞道:“怎能不想,一天要想好多次。”任是非喜道:“真的?”琳钰居次道:“你不信?”任是非哪敢说不,道:“我信,我信。”大喜之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下身,在琳钰居次脸蛋上,轻吻一下。琳钰居次把头埋在他怀里,让他轻薄。
任是非道:“钰妹,我们上山去。”琳钰居次抬起头来,轻轻地柔声道:“你说怎么就怎么。”柔情万种,任是非心神俱醉。
任是非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拉着琳钰居次,向山上行去。越向上行,越是寒冷,琳钰居次内力不及任是非,再者过了一月,天气更是寒冷,冻得瑟瑟发抖。任是非大是心疼,运起上清真气,给她输过去,琳钰居次得任是非内力相助,运起本身内息相和,暖和了许多。
到得山洞,任是非把琳钰居次让了进去,手忙脚乱地升起一堆火,给伊人取暖。火光映照下,伊人双颊绯红,更是娇美,任是非一瞬不瞬地瞧着,竟是痴了。琳钰居次一双妙目瞧着任是非,一月不见,郎君虽在冰天雪地中度日,非但不憔悴,反而唇红齿白,星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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