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兴犹未尽,任是非也在兴头上,道:“姊姊,我们到街上走走,看有没有好玩的。”天色尚早,大可玩上一阵子,阿娇道:“好,我们去瞧瞧。”
任是非道:“姊姊,稍等一下。”一边说,一边解开关先生给的包袱,里面有两串明珠,几个金元宝,还有几个银锭,心道:“关先生真他妈乖,给老子送这么厚的礼。”把明珠向怀里一塞,抓起三块银锭,向怀里一揣,道:“姊姊,我们走。”率先出门。阿娇紧跟其后,公孙山身上有伤,强忍着,走在阿娇身后,最后是风天南。
东武阳虽是县城,并不大,不多时,四人就把整个县城逛遍了,也未找到好玩事,只买到几张面具,几串冰糖葫芦。
任是非大是不高兴,暗骂道:“东武阳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连好玩的也没有。嗯,这都是东武阳县令和老子作对,老子去把他抓来审问审问。”问一个老头道:“老伯,你们的县令为官如何?”
老头道:“这位小爷如问其他人,老头不敢说,咱这县令,为官清廉,是位青天大老爷。”任是非心道:“不见得,青天大老爷,有老子大?说不定他是县令的亲戚。”一把抓住老头衣服,喝道:“说,县令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是不是和他同流合污,来骗老子?”老头吓了一大跳,颤颤兢兢,道:“小官人,快放手,老汉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任是非放下老汉,道:“老伯,你的话可真?要是有什么冤屈,尽管给我说,我给你作主。”老汉道:“老汉说的句句实言,决无半句谎话。就算老汉有冤,也不用找你,到县衙去告状,常青天常县令,准给老汉一个公道。小官人要是不信,可以问别人。”旁边几个行人道:“小官人有所不知,我们的县令确实是一位好官。”
阿娇明白任是非的主意,笑斥道:“小鬼头,别打歪主意了。常县令为官清廉,甚有政声,颇得百姓爱戴。”任是非道:“姊姊如何得知?”阿娇道:“我自然知道。”百姓称赞县令是好官,任是非也信了七八成,阿娇也这么说,自然是假不了,只得作罢。怏怏之下,心中早把常县令十八代祖宗都骂了,骂他们为什么不生个不成器的常县令,学彭怀一样,专干坏事,好让他审上一审,岂不美哉。
迎面来了两顶轿子,簇拥着二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庄丁,边走边喊,道:“借光,借光。”这一行人走得甚快,街上行人纷纷让路。
任是非心道:“县令清廉,老子看是徒有虚名,单看这伙人气势汹汹就知道了。老子这下可有玩的了。”这行人只不过走得甚急,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凶恶,他心中不高兴,一直盼望有机会挑起事端,好玩上一玩,才认定这行人是仗势欺人的人。
任是非正想上前惹事生非一番,一个男子叫道:“娥儿,娥儿,等等我,我是阿伦。”叫声甚是惶急。任是非定睛一瞧,轿子后面十二三丈处,有个青年书生,没命价跑来,一副气喘喘嘘嘘的样子。书生跑得甚急,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这一跤摔得不轻,头破血流,也不知疼痛,爬起来就追。
前面轿子帘子一掀,一个少女探出头来,叫道:“伦哥,伦哥,我在这儿。停下,停下,你们停下。我叫你们停下,听见没有。我求求你们,停下。”书生摔倒在地,甚是关心,叫道:“伦哥,伦哥,你还好吗?”少女关心,书生精神大振,跑得更快了,叫道:“娥儿,娥儿,真的是你?我没事。”甚是喜悦。
后面轿子,一个男子道:“跑快点。”轿夫应道:“是,员外。”脚下加劲,跑得更快了。娥儿道:“爹,我求求你,停下来。”员外道:“不要脸的东西。跑快点,跑快点。秦方秦圆,拦住他。”轿子后面两个身材魁梧的庄丁应道:“是,员外。”转身向书生迎去。
街上行人纷纷让道,有的脸上似笑非笑,神情甚是暧昧,有的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任是非瞧在眼里,奇在心头,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要让他们停下来,问个明白。”运起天机指力,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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