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怒道:“放手。”任是非道:“琳儿,我有话给你说。”薛琳以手捂耳,道:“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任是非拉起她的玉手,重重地往自己脸上打,骂道:“打你这不听话的臭小子。打死你,打死你。”他用力甚大,把脸也打红了。薛琳大是心疼,怒道:“我又没叫你打自己。”任是非道:“他只想着琳儿,不来找琳儿,让琳儿伤心,还不是浑小子一个,还不该打?”
薛琳心道:“他还想着我。”芳心大慰,满腔怨气,顿成乌有,任是非的脸红红的,大是怜惜,软语道:“师哥,你就别打了,好不好?”任是非心道:“苦肉计快成功了,不能中道而废。”仍打不休。薛琳求道:“师哥,是我的错,我不该怪你,你要打,打我好了。”抓住任是非的手,不让他打。
任是非顺势握住薛琳的玉手,柔荑在手,温暖柔软,薛琳一张俏脸上挂着泪珠,犹如梨花带雨,人见人怜,不禁心中一荡,搂住薛琳的纤腰,就要向薛琳的樱唇上吻去。薛琳给任是非搂在怀里,浓重的男子气息,阵阵传来,心神俱醉,不能撑拒。
黄总管道:“主人,陈大人,朱大人,张大人,水大人,李大人,朴大人,公孙大人,熊大人,黄大人到访。”任薛二人一惊,立即分开,一瞧之下,黄总管头垂得低低的,房门给薛琳打开,任是非忘了关上,显然二人的举动,尽数落在黄总管眼里,二人大窘。任是非道:“你去吧,知道了。”黄总管施礼退下。以任是非功力,数丈方圆内,叶落可闻,他和薛琳二人正在灵犀相通之际,耳目失灵,给黄总管欺近身来,也未知觉。
二人相视一笑,心里甜甜的,这场风波算是过去了。任是非掏出手帕,给薛琳擦干眼泪,二人这才去见客。二人到来,众人见任是非脸上红肿,指痕宛然,薛琳双眼红肿,显是哭过一通,心想二人从小在一起玩耍,数年不见,定有不少体己话要说。二人给众人瞧得不好意思,心中发毛。
陈伦等人随皇上回宫,皇上知道他们和任是非交情不浅,数年不见,定有许多话要说,特地要他们退朝,不用侍候。众人明白皇上的用意,一齐来任是非府上。黄总管知道他们和主人的关系,把众人迎进客厅,命人奉茶,请风天南和董仲舒,玄真道长等人作陪,才去找任是非。岂料,竟是撞破任是非的好事。
任是非道:“各位大哥,小弟想念得紧,这几年可好?”陈伦等人齐道:“托兄弟的福,我们很好。”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这几年的经过。
朴天正言道,他奉任是非之命,押送俘虏回京,按照任是非的吩咐,要俘虏一路山呼万岁,沿途百姓聚观,无不人心大快,大长华夏志气。回到长安,皇上甚是高兴,立即传旨,恢复任是非的定北侯爵位,益封五千户,还赐了任是非一百支豹牙破虏箭。朴天正稍事休息,皇上给了他一圣旨,要他到边关,给任是非,要任是非发府库,犒赏三军。朴天正和曹万淳率领羽林军,返回边关,任是非已孤身北上。众将一商量,一边调集大军,准备迎战,一边派人火速奏报皇上,一边派细作,到单于庭刺探消息,犹其要他们多注意任是非的行踪。直到郑民义三人带着伊稚斜的坐骑和兵器到来,众将才知道任是非阻敌成功,大是高兴。详问经过,三人曾化装混入军中,任是非七进七出匈奴大军,火烧粮草等情,均是知晓,向众将一说,无不佩服任是非武功胆识,心想以他的智识,玩得几天,就会回来。没过多久,从单于庭传来消息,说任是非在火烧单于庭后,竟是不知所踪,众将大急,一面飞奏朝庭,一面派人打探,亦是音讯全无。众将一商量,由朴天正和风天南化装成匈奴人,北上单于庭打探,也是没有半点消息,二人无奈之下,只得无功而返。
二人回到云中郡不久,朱买臣处理完越事,回到京城,皇上钦命他为钦差大臣,继续整顿北方边防事务。朱买臣带来皇上口谕,叫众将不要再找,说任是非定是有事给缠住了,不能分身,叫众将放心,任是非胆略过人,不会吃亏。众将觉得皇上之言有理,把这事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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