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地而封之,效太公故事。”心想你汲黯做好人,为他请功,老夫就好人做到底,送他一个大大的人情,要他裂地而王。
汲黯道:“皇上,丞相之言差也。高祖曾言‘非刘氏不得王’,任大人功劳虽大,不可为异姓王。”公孙弘道:“皇上,汲大人之言差也。皇上和任大人义结金兰,姓虽有异,然则一也,任亦刘也,自可为王。”汲黯道:“皇上,手足尚有别,何况异姓?齐地千里,国之东藩,怎可裂地封之于异姓?还请皇上三思。”公孙弘喝道:“汲大人,你竟敢挑拨离间皇上和任大人的金兰之情。”汲黯直言切谏,虽出肺腑,确有挑拨嫌疑,给公孙弘挑出毛病,额头直冒冷汗,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公孙弘哪会给他分辩的机会,道:“汲大人,你居心何在,皇上自有圣断。”
刘彻手一摆,道:“不要争了。”望着陈伦等人,道:“诸位爱卿,可有话说?”陈伦等人也纷纷为任是非请功。任是非逊谢不已,不敢居功。
刘彻道:“明日早朝,自有明断。二弟,大哥回去了。”任是非从怀里取出匈奴山川地形图来,递给刘彻,道:“大哥,小弟路逢嬴复派人图绘匈奴山川地形,小弟心想,也许我们将来用得着,就顺手拿了来。”刘彻喜道:“有了匈奴山川地形图,何愁匈奴不破。”接过,浏览一遍,揣入怀里,站起身来,道:“大哥就先回去了。”任是非和皇帝大哥相见,有很多话要说,但知皇帝大哥日理万机,有许多国事待决,只得道:“小弟恭送大哥。”众人站起身来,把皇上送走。水成海六人和群臣也向任是非等人告辞。
公主也跟着皇后进宫去了,卫青虽是不舍,也无可奈何。
皇上一去,任是非忙着给众人安排住处。薛琳听说在北国还有一个琳钰居次,早已不高兴,想找任是非的晦气,苦于没机会,皇上一去,机会就来了,趁任是非给众人安排住处,把任是非拖到屋里,关起房门,重重打了任是非一个耳光。任是非万料不到,薛琳会动粗,手抚脸颊,愕然道:“琳儿,这是干什么?”薛琳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任是非和薛琳相处三年,整日里顽皮胡闹,薛琳大输惨败之余,也不会流泪,今天居然哭了,还伤心万分,任是非手足无措,吓得六神无主,忙道:“是不是有人欺侮你?你给我说,我帮你出气?”薛琳给他一问,哭得更是伤心。
任是非急得直搔头,道:“琳儿,快说,是什么事?啊,我知道了,定是鸟儿跑了,是不是?这好办,我给你抓一只就是。”在淮南八公到药苑之前,任是非抓过一只鸟,薛琳一直养着。薛琳听任是非提起旧事,心中甚是甜蜜,想到他竟然愿意和那个胡女在一起三年,气不打一处来,玉手一扬,又是一个耳光,向任是非脸上打去。以任是非的武功,要让开轻而易举,头一低,闪了开去。
薛琳一击不中,脚一跺,怒道:“她要你牧羊,你都肯,人家打你一个耳光,都不行。呜呜!”说到后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任是非恍然大悟,心道:“原来她是为这事哭闹。”大是后悔,早知道,就让他打个耳光,出出气就是了,道:“琳儿,我也是逼得已。”薛琳道:“逼不得已,我看是心甘情愿。”任是非牧羊要说是逼得已,不完全对,要说心甘情愿,也不对。要他独自一人牧羊三年,以他好动的性格,比杀头还要难受,内心深处,又觉得钰妹交代的事,粉身碎骨也应该办好,区区放羊三年,又算得了什么,心道:“牧羊我是心甘情愿,还是逼不得已?”想了想,自己也弄不明白。
任是非在想问题,没及时否认,薛琳还以为猜中了,玉手一扬,又给任是非一个耳光,怒道:“你心甘情愿为她牧羊,还回来干什么?就跟着她好了。我这没爹没娘的小丫头,你自是不会放在心上。你知不知道,三年来,人家多伤心,不住央求爷爷和师伯找你,你,你,你却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呜呜!”拉开房门,就向外跑。
任是非手一伸,拉着薛琳,道:“琳儿,别走。”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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