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居然在最拿手的开玩笑的恶作剧上被人戏弄了一通,那还了得,大是不服,恨得牙痒痒,心道:“就是上天入地,老子也要把你这乌龟儿子王八蛋刨了出来,瞧瞧你的龟模样。”循着原路,回到原处,衣服帽子,已经不见了,地上只有些屎尿。
任是非心道:“适才有人发笑,听声音似是个娘们。看情形,这娘们对老子很是了解,这娘们是谁?老子怎么想不起来?难道是琳儿?”又觉得声音不象。想道:“这娘们费了偌大功夫,决不会只安排一个机关,定是还有,老子倒要瞧瞧,还有些什么鬼域伎俩。这娘们在暗,老子在明,要找她不容易,既如此,老子又何必找,要他来找老子。这娘们安排了许多机关,要是不用在老子身上,定不甘心,心痒难搔,定会来找老子。”想明此节,有了主意,装作一副心惊胆颤的模样,向南行去。
果不出所料,行得三许里路,又传来脚步声,任是非立足倾听,声音先南行,后又向左侧行去,渐行渐远,渐远渐轻。任是非嘿嘿一声冷笑,展开浮光掠影身法,向右侧掠去,心道:“老子反其道而行,定会出乎你这娘们的意料。”任是非这招,显是出乎这人意料,脚步声响起,追了过来。任是非掠到一棵大树后,顺着树干爬了上去,无声无息,不用轻功,手脚并用,爬上树去,为的是不暴露行踪。
任是非隐身树上,向下窥视,说也奇怪,只闻脚步声,不见人影。任是非大奇,心道:“老子不信,你是大罗金仙,会隐身?”展开轻功,换了好几棵树,始终未发现人踪。这人也找不着任是非,脚步声渐渐消失。任是非迷惑不解,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搔搔头,弄不明白。跳下树来,又向前行。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起,任是非想也不想,又向反方向而去。脚步声追来,找不着任是非,消失了。第三次也是这样。
脚步声第四次响起,任是非不反向而行,直朝脚步声方向追去,心道:“你奶奶的,你还以为老子会反方向追,就反向跑,你以为老了是白痴,会上你这当?老子这次,一定要逮你个正着。”任是非竟把暗中之人的心思料中了,脚步声越响越快,似乎是要摆脱任是非的追踪。任是非哪里会让他跑掉,展开浮光掠影身法,穷追下去。暗中之人的轻身功夫,比任是非只高不低,不一会儿,脚步声消失了。任是非大奇,心道:“听脚步声,这人不会武功,何以又能摆脱老子的追踪?天下间,能摆脱老子追踪的,没几人,是何方人物?”不住地搔头,想不通,弄不明白。
任是非四次没有抓住这人,大是不服,眉头一皱,有了主意,心道:“这人一心要引老子上当,老子偏不上当。老子何必老让你牵着鼻子走,老子要让你跟着老子走。”第五次脚步声响起,就在左侧五丈,任是非理也不理,只管朝南走,他有意要试探这人的用意,急赶一阵,跳上树,藏了起来。要是这人追来,那么这人定是对他不得手,誓不罢休,要是不追来,再回去追他。
过不多时,脚步声响起,任是非拨开树叶,向下窥视,一个匈奴兵,正朝南行,边走边瞧,似是在搜索任是非,怕他躲了起来。匈奴兵满脸虬髯,脸上凸凹不平,甚是丑陋,脸黑似锅底,任是非心道:“应该是个娘们,怎么是鞑子?”等匈奴兵过去五丈,悄悄溜下树来,跟在后面。匈奴兵边走边搜索,走了五里路,自言自语,道:“怎么不见人了?”声音沙哑,甚是刺耳。
任是非掠到他身后,伸手在他肩上一拍,道:“喂,老子在这儿。”匈奴兵大吃一惊,惊道:“谁?”转过身来,见了任是非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贼模样,道:“你,你是谁?”任是非道:“你奶奶的,你不是在找老子?见了老子,怎么不认得?”匈奴兵道:“我不找你。”任是非道:“你不认也不行。”
任是非被人淋了一头的屎尿,怨气难平,不容分说,点了匈奴兵穴道,要他手足不能动弹,左右开弓,打了十多个耳光,匈奴兵疼得哇哇大叫,道:“你有种就放了老子,和老子单挑。”任是非嘴一撇,道:“你也不照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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