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护身,下护天马,箭射到衣服上,如中败革,尽皆滑落一旁。匈奴兵将哪见过如此神技,无不大惊失色,伊稚斜亦是吃了一惊,他知道,要是任是非冲了过来,他有性命之忧,不住地下令放箭。
任是非要耍威风,也不急着冲进阵去,在阵前大大地兜了一个圈子,才向阵前冲去。匈奴兵将射任是非不着,已是害怕,任是非日间纵横于五十万大军中,令人胆落,见他冲过来了,忙抛下弓箭,转身就逃。伊稚斜拼命地喝令放箭,军心已怯,哪里制止得住,恼将起来,挥动狼牙棒,打死了几个兵卒。匈奴性贪,有利则奋进,不利则逃,见利忘义,这一来,逃得更快,既避任是非,又避伊稚斜。
匈奴兵将盼望任是非早点制住伊稚斜,纷纷让道。伊稚斜只杀得几个兵卒,任是非已冲到跟前,喝道:“看棍。”右手执棍,向伊稚斜天灵盖砸去。伊稚斜心道:“你一只手,怎是老子双手的对手?”双手握住狼牙棒,迎了上去,迎了个空,双手一疼,再也握不住狼牙棒,手一松,狼牙棒掉在地上,胸口剧疼,如中巨杵,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任是非用棍砸伊稚斜是虚招,棍到中途,突然变招,穿到狼牙棒下面,左右一点,砸中伊稚斜双手手腕,铁棍长出,点中伊稚斜胸口。任是非内功精湛,伊稚斜如何禁受得起,要不是任是非不愿被李广料中,手下留情,他早已命归地府,纵是如此,伊稚斜已是受伤不轻,翻身摔在地上。
匈奴群臣慑于任是非之威,无一人敢去救他。任是非不会放过这等良机,趁机挑拨离间,道:“伊稚斜,你奶奶的,你看看,你这些狗奴才,有谁把你放在心上?你受了伤,有谁敢扶你一把?你还想打进中原去,真是做白日梦。不要说中原兵多将广,你未必能赢,就算你赢了,这班狗奴才为了金银财宝,合谋把你杀了,也说不定。”
伊稚斜形格势禁,不得不认为任是非说得有理,向群臣瞧去,个个脸上一副慷慨就义,万死不辞,忠心耿耿的模样,就是没人敢上来扶他,心道:“待此间事一了,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把这群奴才统统砍了。”他城府甚深,喜怒不形于色,心中已动杀机,脸上丝毫不露。
乌维身为太子,最是希望任是非把伊稚斜杀了,处此情势,不得不表现一下忠心,狠狠心,心惊胆颤地向伊稚斜走去,双眼瞄定任是非,要是任是非一有异动,立即逃命。乌维一动,群臣亦明白过来,不敢落于人后,都向伊稚斜走去,心里打的算盘和乌维一样,双眼瞄着任是非。
任是非见了群臣模样,暗暗好笑,懒得去理睬他们,任由他们把伊稚斜扶了起来,道:“伊稚斜,你还杀不杀老子?”伊稚斜道:“任少侠武艺高强,本单于不知天高地厚,多有得罪,任少侠请便。”任是非道:“你想留难老子,谅你也不敢。伊稚斜,老子这就宰了你。”伊稚斜吓得一哆嗦,颤声道:“任少侠……”想起自己是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不便出口讨饶,只得住口,双眼望着任是非,大有哀怜之意。
任是非道:“老子只不过吓吓你罢了,你奶奶的,就吓成这样。真他妈没用。”伊稚斜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任是非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看掌!”运起劈空掌,左掌向伊稚斜胸口遥击一掌。任是非内力精湛,这一掌有开碑裂石之威,伊稚斜健壮如牛,也是经受不起,口一张,大口大口喷鲜血。
任是非想到,要是打伤了伊稚斜,要他卧病在床,就不能兵发中原,北上的目的就算达到了。这一来,既阻止了匈奴大军南下,又不用杀伊稚斜,让李广料不中,两全其美,这才出手打伤伊稚斜。
任是非道:“伊稚斜,你给老子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三个月。三个月内,什么地方都别想去,要是不听话,出了事,可别怪老子言之不预。”铁棍在狼牙棒上一挑,狼牙棒跳了起来,左手抓住,就要离去。
伊稚斜道:“多谢少侠提醒。这一掌之仇,本单于一定要报。”任是非冷冷地道:“就凭你?”伊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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