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不通的狗单于的粮草,他敢不来?就算你老乌龟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给老子烧了?”大是得意,想道:“既然你来了,老子就给你来个八进八出,看你能把老子怎样?”勒定天马,握住铁棍,静待伊稚斜到来。
伊稚斜大军到来,排定阵势,正面和侧翼,弓箭手弯弓搭箭护住,以防任是非突然来袭。伊稚斜想来,就算任是非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能抵挡万箭齐发。
任是非一见匈奴阵势,已明其理,心道:“伊稚斜,你奶奶的,就凭你也能难住老子?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屑一顾,浑不当回事。
伊稚斜在群臣簇拥下,手提狼牙棒,骑着战马,来到阵前,喝道:“任是非……”任是非道:“你爷爷老子在这儿,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想用激将法,要老子冲过来,你乘机放箭,趁早别打主意,门都没有,老子才不会上当。”伊稚斜正是想用激将法激怒任是非,要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射杀他于万箭之下。他还没说,任是非先说出来了,不得不暗赞任是非才智过人,转念一想,此人不除,大是后患,杀任是非之心更坚。任是非道:“老子要是不来,你定以为老子没种,老子就来,看你能把老子怎样?”
伊稚斜给任是非叫破机关,一颗心直往下沉,以为他不会上当,哪知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心中窃喜不已,暗传号令,要弓箭手准备,任是非一出现,立即放箭。
任是非举起左手,就要向天马背上拍去,冲向匈奴大军,忽然童心大起,心道:“你奶奶的,老子就和你玩玩。”对守粮军卒道:“你们的解药来了。”守粮军卒大喜,无不精神大振。任是非向伊稚斜兵阵一指,续道:“这解药简单,只要喝点马尿就行了。不过,长途奔跑后的马尿最是灵验,包证尿到毒除。其它的马尿……”摇摇头,意思很是明白,不说也知道。抬头望望天,自言自语,道:“再过得小半个时辰,就是有马尿,也难保不出问题。”长叹一声,道:“哎!”惋惜不已。
虽是自言自语,守粮军卒无不听得清清楚楚,性命交关,哪里顾得上别的,撒腿就向伊稚斜阵中奔去,为了活命,赶时间,双腿奔跑之迅捷,不下于奔马。
伊稚斜心想守粮兵卒,怎不顾军纪,冲向自己阵前,随即明白,定是给任是非做了手脚,他知任是非机灵古怪,给数千军兵做点手脚,不在话下。转念一想,暗叫一声不好,任是非定然会混入乱军中,趁乱冲了过来,此人武功高强,要是给他冲到阵前,大势不妙,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有性命之忧,传令道:“放箭!”弓箭手得令,万箭齐发,径射守粮兵卒。守粮兵卒手无寸兵,一心想着,如何早点把解药马尿喝到肚里,不意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不顾一切地下令放箭,要想躲避,无处可躲,纷纷中箭,死伤大半。未受伤的,抱头乱蹿,哪里还顾解药不解药。
任是非此举只不过想和伊稚斜开个玩笑,守粮兵卒要是冲乱了他的阵脚,要他丢人现眼,趁机取笑他一通,不知有多好玩,哪知伊稚斜会下令放箭,大出意料。任是非料事无有不中,这次料不中伊稚斜,大是恼怒,心念一转已是明白,一夹马肚,缓步而出,嬉皮笑脸地道:“伊稚斜,你奶奶的,你以为老子会混在乱兵中,趁机冲到你阵前,取下你狗头。你为了活命,不顾士卒死活,你这单于是怎么当的?你奶奶的,你不想想,老子是何许人,怎会做这种事?老子要来,摆明了来,你又能把老子怎样?你睁大狗眼,看好了,老子这就来了,不要再射错人了。”从已死兵卒尸身上剥下衣服,运起上清真气一抖,衣服鼓了起来,在身前挥舞,作盾牌用,抵挡乱箭。一夹天马肚子,冲了过去。
伊稚斜料任是非不中,给任是非一通数落,大是恼怒,任是非单人独骑冲了过来,不信任是非用衣服挡得住乱箭,心道:“你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传令放箭。一时间,万箭齐发,向任是非射去。
任是非舞动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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