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带刀壮汉,手握刀柄,也跟着跨前一步。
任是非心道:“你就是吕嘉,好一只老乌龟,老子这次就是为了你才前来,看老子如何整治你这老乌龟。”还礼道:“丞相免礼,任是非不敢当丞相大礼。”向两壮汉看了一眼,问赵兴道:“王爷,这两位是……”赵兴道:“这是丞相的贴身侍卫。”任是非心道:“大哥说吕嘉骄奢,老子还不信,此时看来,一点不假。这老乌龟不除,南越永无宁日。”道:“丞相晋见本使要带侍卫,难道本使要不利丞相?朱大哥,我们把衣服脱了,要吕丞相瞧瞧,我们是不是暗藏利刃,要行刺丞相。”吕嘉衣饰比南越王赵兴还华贵,晋见钦使,赵兴不带侍卫,他却带着,足见这老儿太横,朱买臣等人知道任是非此举意在折辱他,道:“正是。”五人动手,就要脱衣服。
赵兴等南越君臣心想,要是钦使真的脱光衣服,成何体统,南越定当颜面尽失。赵兴忙道:“钦使大人,千万不要误会,吕丞相决无此意。”自赵兴以下,群臣无不为此分辩,唯吕嘉不说话,瞪了群臣一眼,显是有意要看任是非等人是不是身藏利刃。他得吕中回报,知道结盟一事,是个圈套,天子自是知晓一切,天使到来,自是冲着自己来的,看看任是非等人身上是不是藏有利刃,倒是十分要紧之事。
任是非知道吕嘉心意,心道:“你老乌龟想看,老子偏偏不让你老乌龟看。老子为什么要让你老乌龟高兴?老子就要让你老乌龟提心吊胆。”哈哈一笑,道:“吕丞相见本使要带侍卫,见王爷不是也要带侍卫?”吕嘉见南越王赵兴,不仅要带侍卫,还要带几千家将守候在宫外。南越君臣一愕,不知如何作答,有的愤怒,有的脸有喜色。
任是非心道:“老子一猜就中。老乌龟也他妈的太横。老子要抓你回京师,你老乌龟就是带上天兵天将也无用。”笑道:“呵呵。本使明白吕丞相的用意了。”自赵兴以下,无不错愕,吕嘉脸上变色。任是非道:“吕丞相年纪大了,走路不免闪失,要人搀扶。”
赵兴忙道:“钦使所言极是。吕丞相三朝元老,劳苦功高,本王特许丞相带侍卫进殿。”任是非道:“吕丞相国之栋梁,正该如此。王爷礼贤下士,文王礼太公也不过如是。”赵兴道:“钦使誉之过高,文王圣人,兴不及万一。”吕嘉脸有喜色,道:“王爷礼贤下士,国中之士趋之若鹜。”任是非心道:“你老乌龟想自比太公,也不照照镜子,凭你那副德性也配比太公,真他妈不知廉耻。”道:“太公相二王,吕丞相相三王,太公远不及丞相。”吕嘉大喜,逊道:“不敢,不敢。”
一阵风波就这样过去了,任是非给赵兴等人介绍朱买臣四人,赵兴给他引见南越群臣。寒喧毕,赵兴和任是非并肩而行,前往番禺城。群臣跟随其后。
吕嘉自将家将三千人,卫护自己,簇拥其中。任是非瞧在眼里,心中盘算如何擒他,念头一转,已得其计,不动声色,和赵兴闲谈,不时大赞吕嘉。吕嘉派出家将暗中探听钦使大人的言词,得家将回报,心中甚喜,疑心稍减。
到得番禺城,任是非命羽林军驻于城外,全部呆在军中,不可出营一步,如有违者,立即斩首。赵兴担心羽林军入城,滋扰百姓,见任是非严令约束,心下大慰。吕嘉尤其担心任是非暗中派羽林军把相府给抄了,见任是非约束羽林军不准出营一步,大为放心,疑心又减几分。任是非看了吕嘉一眼,心道:“你老乌龟放心,等会儿就知道老子约束三军的用意。老子今天就会逮住你老乌龟。”
赵兴把任是非迎进王宫,命人摆上香案,任是非取出圣旨,赵兴率群臣跪下接旨。任是非展开圣旨,宣读起来,读毕,赵兴叩头谢恩。任是非把圣旨递给赵兴,赵兴接过。任是非从怀里掏出袋子,递给赵兴,赵兴谢过皇恩接过,打开一瞧,里面有两个袋子,一个是给自己的,另一个是给太后的。打开自己的袋子,尽是夜明珠,一数之下,竟有一百颗之多,天子赏赐如此之丰,大喜过望。
时已过午,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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