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是非道:“程师爷留在这儿。要是泄露了秘密的话,哼哼。”程法章忙道:“小的不敢。”任是非道:“谅你也不敢。”带领众人出了府衙,别过水成海等人,径向杜府而去。
两人展开轻功,片刻即至。来到杜府,也不走大门,绕到僻静处,展开轻功,跃过墙头,进了院子。任是非第一次见识朴天正的武功,见他落地点尘不惊,声息全无,比自己虽不足,但比起左吴等人,只高不低,赞道:“朴大哥,好功夫。”朴天正道:“小兄这手粗浅功夫,让兄弟见笑了。”
任是非带了朴天正,径直向杜月洁的闺房而去。朴天正方才明白,任是非何以坚持要到杜月洁房间去的用意,是要认识路径。他这一猜,也只猜对了一半,任是非到杜月洁房间的用意,一则固然是为了认识路径,再则是为了证实他是不是对杜月洁有意思。若是有的话,自己扮坏人,让他扮好人,给伊人留下好印象,赢得芳心,作起媒来,就容易多了。朴天正心想,又可见到杜月洁,一颗心怦怦直跳,脸也发起烧来,好在黑暗中,任是非看不见,倒也不用担心。
一到杜月洁闺房门口,屋里透着灯光,任是非缩在朴天正背后,朴天正知道自己心事被他识破,很不好意思,脸上发烧。任是非道:“朴大哥,敲门。”朴天正愣了愣,鼓起勇气,伸手打门。
屋里一个男子声音,正是杜宏山,问道:“谁?”朴天正道:“是朴某和任兄弟。”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人一瞧,屋里有三个人,一个是杜宏山,一个老妇人,大约五十来岁,第三个是杜月洁。杜宏山道:“原来是两位,请,请进。”
朴任二人进了门,杜宏山把门关了起来。老妇人和杜月洁忙请两人入坐。朴天正和杜月洁两人四目交投,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目光一触,立即避了开去。
杜宏山道:“这位是小的老伴。这位是任少侠,这位是朴大人。”朴天正叫道:“伯母。”任是非心道:“等会就要叫岳母了。”叫道:“老夫人。”
杜宏山道:“小的吩咐杜福,要是两位到来,通报进来,由小的迎接二位。杜福真没用,两位到了,都没有通报。”杜月洁好奇,道:“二位是怎样进来的?”任是非道:“翻墙进来的。”杜月洁有些不信,向朴天正望了一眼。任是非心道:“老婆看老公,老子这媒人不赞上一番,自是不行的。”道:“姊姊别担心,朴大哥功夫俊得很。”杜月洁道:“真的?”任是非道:“那还有假。当今皇上驾前六大侍卫中,功夫最好的,就是这位朴大哥。”杜月洁满脸喜色,低头弄衣裾,不再说话。
杜宏山惊道:“皇上驾前六大侍卫?小人不意今日见到,三生有幸。”任是非道:“你今天不是见到五个吗?”杜宏山大吃一惊,道:“五个?”似有些不信。任是非道:“除了这位文武全才的朴大哥,水大哥,张大哥,两位李大哥,都是皇上驾前侍卫。只有公孙大哥没来,你没见着。”
朴天正道:“兄弟,你别往小兄脸上贴金,文武全才可不敢当。”任是非道:“当得很,当得很。朴大哥,你太也谦虚了。杜员外,我们这次奉了皇上圣旨,到弘农捉盗贼,飞贼。这事机密得很,可不能说。”心道:“老子就是要告诉你,要你岳父看女婿,越看越开心。”杜宏山道:“多谢少侠见爱,告诉小人这等机密大事,小的万万不敢说。”
任是非不住地观察朴天正和杜月洁,见二人眉目传情,心道:“老子这现成媒人做定了。”一更打过,道:“杜员外,有请三位移驾别处。飞将军快来了。”
杜宏山一家三口告了罪,出去了。任是非关上房门,道:“朴大哥,为了救洁姊姊,只好委屈一下大哥了。”朴天正道:“兄弟有何妙计?”任是非道:“主使之人定是大有来头之人,不会亲自来劫人,定是他手下人来。有请大哥假扮洁姊姊,躺在床上,等飞将军到来,点了他穴道,擒住逼供。”
要睡在意中人床上,朴天正一颗心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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