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剥了皮,血管全部挑断,血顺着地板流到外面,被人发现才报警的,而奇怪的是,被告和死者并不认识。”
我坐在一边听的惊心动魄,可又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这符印未开封之前,它只是一个铁片,里面的鬼是出不来的,怎么可能教唆或协助被告杀人呢?
见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大哥又说,“我本来不想接手这案子的,但那个被告也算是咱们的老乡,他家里人一直给我打电话,我也不好推脱,只能应了。”
“老乡?被告也是小北沟的?”老梁闻言,询问了一句。
我大哥摇头说,“不是,他是西沟门儿的,我和他不熟,只是初中的时候,他父亲做过我两年的班主任,是个不错的老教师。”
闻听大哥提起西沟门,我自然是想到了黄瞻那老头子,便追问道,“你现在有被告的照片么?”
大哥点头,然后拿过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了一个档案袋,打开,递给了我一张贴着单人照个人资料文件,我拿过一看,这手不禁就是一抖,那张纸直接掉地上了。
“咋了?你还真认识啊?”老梁莫名其妙的扫了我一眼,捡起地上那张纸看了看照片,不禁惊诧了一声,“卧槽,乐子,这不是卖给咱狗的那村霸么?他咋跑石家庄来了?”
我已经有些傻住了,心中不禁怀疑那枚符印是不是黄瞻给那村霸的,也许符印已经被开过封了呢?
见我没说话,我大哥便自顾自的答道,“这人是一个建筑队的包工头子,半个月前在石家庄接了活儿,过来工作的。”
李鸿鹄闻言,问道,“那死者是什么人?”
大哥皱眉想了一下,这才说,“死者的户口就是石家庄本市的,但长期居住在外地,据他家里人说,这次回石家庄是准备开个酒吧!回来看地的,结果刚到石家庄的当晚就被杀了。”
“开酒吧?”我说话的声音,不禁又高了八度。
大哥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对啊,听说那人挺有钱的,在周围这些大城市有不少酒吧都是他名下的。”
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他名下是不是有一家叫‘酒点伴’的酒吧?在乌兰察布?”
我大哥又从公文包里翻出了一个文件,递给我,说,“他名下的酒吧挺多的,我也记不清,你自己看看吧!”
我翻开那文件一看,上面写的都是周围这些大城市,有一些酒店,大部分都是酒吧,我和老梁上班的那‘酒点伴’酒吧果然名列其中,所在城市,街道,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虽然我和老梁在那酒吧上班,但我们这种小保安,也就认识认识经理,啥股东老板之类的,我们是见不到的,不过这有资料作证,应该是错不了了。
死者就是我和老梁上班那酒吧的老板。
我这心仿佛给绑了一块大石头,然后直接丢进了海底。
见我又傻住了,老梁悻悻的说道,“乐子你别瞎想,这可能都是巧合,哪有那么邪乎?”
我却在想包天赐的话,他说我的命相独一无二,会影响到身边的人,那些符印便会顺应命运的安排接近那些人,然后便发生了一些或大或小的事儿,被我遇上。
这不就是老梁说的扫把星吗?
这些人都是因为我才倒霉的……
我拿着文件的手有些发抖,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这让我想到了八爷,他生前身犯五弊三缺的孤缺,又命中带煞,所以克死了一族三十八口。
我这情况明显比八爷那时候的遭遇可怕多了,不止自己的家人朋友危险,即使是有一点点牵连的,即使只是擦肩而过的人,都有可能因为我的出现而丧命。
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我猛地站起身,把手里的文件摔到了我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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