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吼吼的调调,嚷着,“诶?别砸了!别砸了!老子修门呐!”
屋里那人嚷着,但还是晚了一步,就听喀啦一声,这大铁门就掉了半扇儿,随后就是咣的一声,好像门后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
我和老梁从斜挂在门口的半扇门缝里看过去,只见屋里的地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一个人,但因为角度的关系没看清模样儿。
只听躺在地上那人半天才缓过气儿来,费劲的骂了一句,“哎呦,摔死老子了,这他娘的倒的什么邪霉呀?”
这声音怎么好像从哪儿听过?
惊觉屋里这人我见过的同时,那人也扶着地爬了起来,抬头一看,我不禁抽了一下嘴角,这小八字儿胡,不是上次给我和包倩倩主持冥婚的那个老神棍么?
老梁似乎也认出了这人,扒住掉了一半儿的大铁门,打招呼说,“哎?小辫子,这是你的店啊?你还认识我们不?在刘兵家见过的。”
老梁这一激动,没等那人看我俩呢,这门就咣的一声彻底掉了……
“你俩是来收物件儿的?”最后我俩帮那小辫子重新装好大门,他这才让我和老梁进屋,倒了两杯茶,便询问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枚符印,问他,“大仙儿,你有没有见过这东西?”
“噗!”那小辫子抬头一看,直接一口茶水就喷我脸上了,顿时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八度,“这哪儿来的?”
我憋着气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便问,“您见过?”
小辫子却不说话了,抬手摸着了一下八字儿胡,眼珠子一转反而问我俩,“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值钱?”
我一听他这语气,心说完了,这老孙子的手上八成是没有符印了。
当时我就起身要走,那小辫子却立刻拦住了我,把我按回椅子上,慢条斯理的说,“前两天,我确实是经手过这么个物件儿,买主就是本市人,不过……”
“不过什么?”我微微挑眉,看向小辫子,直接问他,“买主的地址是哪里?”
“嘿嘿,”那小辫子却猥琐一笑,转而说,“这世上哪有白给的午餐?你总得给点儿实际的吧?”
小声说着,这人抬手在我眼前捻了捻食指和大拇指。
我一看就乐了,一把抓住那小辫子的手腕,说,“叔,我长这么大,只有我勒索别人的份儿,还真就是吃免费午餐长大的,怎么?老子吃了二十多年的免费午餐,今儿要付费了?”
我皱眉说着,拧了一下手腕,那小辫子顿时身子一抖,就哀嚎了一声。
我看他脸上那八字儿胡都快裂成一字儿了,这才问他,“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辫子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说,“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我。”
见他服软了,我也就松手了,说,“把买主地址告诉我。”
“小兄弟,就算我告诉你也没用,上次在刘家跟你拜堂那新娘子你认识不?昨晚半夜,那小娘们儿为了找那破铁片子,把我门都踹掉了,当时我都钻被窝儿睡觉了,愣是给她揪起来胖揍了一顿……”小辫子憋屈的撇了撇嘴。
包倩倩?我顿时一愣,问他,“你把买主的地址告诉她了?”
那小辫子点了点头,说,“我要是不告诉她,那你俩今儿八成得去太平间找我了。”
我就知道来晚了,可还是不死心的跟那小辫子要了买主的地址。
我和老梁离开花卉市场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当天在酒吧心不在焉的站了一天岗,晚上九点多才下班,我俩连宿舍都没回,就直接奔那小辫子给的地址去了。
听小辫子说买走符印的人是他那儿的老顾客了,是个很低调的富婆,而且还特别关照我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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