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陆冠英此时已知这老者是钱青健的师父,立即跪倒在地:“晚辈归云庄陆冠英,拜见太公。晚辈仰慕太公绝学神功,因此跟来观看。”
郭黄二人也不敢失礼,也跟着陆冠英跪倒,齐称:“晚辈叩见太公。”
裘千丈呵呵笑道:“免了免了,都起来吧。老夫正要去归云庄找你父亲,你头前带路。”
陆冠英等三人纷纷站起,陆冠英心中大喜,这老者武功深不可测,正好邀回去对付爹爹的对头,首先问候钱青健:“钱大哥,明光一别多日,你一向可好?”
钱青健拍了拍陆冠英的肩膀:“还好还好,就是差点让人家气死,你小子结实多了啊。”
陆冠英不知道钱青健“差点被谁气死”,不过估计不是自己,忙道:“还不是钱大哥一手栽培?那蛇……”
“嗯?那事不能乱说!否则我跟你急!快快带路,别耽误了我师父的要事。”钱青健两眼一瞪,打断了陆冠英的话语,又冲郭靖点了点头,对黄蓉却是视而不见。
当下陆冠英转头带路前行,众人跟随在后,郭靖凑近钱青健身边道:“钱大哥,你没能找到李姐姐么?”
钱青健哼了一声道:“郭兄弟,我一向对你不薄,可是我媳妇被人拐跑了,说不得须问你要些赔偿。”
黄蓉在一旁撇嘴道:“你这不是又换了俩新的来,少一个算得了什么?”
钱青健理都不理,裘千丈却怒道:“你这女娃娃忒不晓事,就算我这徒儿原本有一百个媳妇,也由不得你给挑拨走一个。”
裘千丈这一发脾气,黄蓉立时不敢多言,她眼见这老者的功力比她父亲还要高深,虽然心中有一万句夺理强词,却不敢跟这老者顶一句嘴。
到得庄内,陆冠英把裘千丈和钱青健师徒给父亲引见了,并附耳告知了这老者的高深功力,陆乘风看见了钱青健的大斧子已然动容,再一听儿子的耳语,登时作揖道:“小可不知前辈高人大驾光临,有失迎迓,还请恕罪。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裘千丈也不回礼,淡淡道:“老夫姓裘,名千仞。”
陆庄主惊道:“敢是威震湖广的铁掌水上漂裘老前辈?”
裘千仞摇动蒲扇,微微笑道:“你倒好记性,老夫二十年不履江湖,还道后生晚辈们都不知老夫的外号了。”
陆乘风诚惶诚恐道:“裘老前辈的大名,小可一向如雷贯耳,不知裘老前辈有何吩咐,晚辈当得效劳。”
裘千丈道:“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贵庄把金国的钦使和宋国的奸佞抓了,老夫且来断一断这桩官司。”
陆乘风犹豫道:“裘老前辈,非是在下搪塞推诿,只因在下有一强仇行将到来……”
“就是那什么黑风双煞么?你放心,他们来了,老夫自然替你摆平。”裘千丈打断了陆乘风的话语,又道:“老夫今日便连你陆庄主的旧怨也做个公证。”
陆乘风闻言大喜,很敬畏地看了看钱青健,立即安排庄丁张罗酒菜,又吩咐陆冠英派遣庄丁出庄巡逻,但见武林人物,一律请入庄来。
时近傍晚,陆家庄大厅中开了一桌酒席,酒桌乃是八仙桌。陆乘风延请裘千丈坐了首席,钱青健坐次席,李玉秋和措曼玛美分别坐在裘千丈和钱青健的两边,然后是郭靖和黄蓉对坐在两名美女的下首,陆乘风父子敬陪末座。
如此座次,正好坐满了八仙桌的八个座位。
按理说,以宋时的民俗,这等酒席是不允许女眷落座的,但是陆乘风因为高看钱青健的缘故,也因为黄蓉也是女子的原因,所以坚持让李玉秋二女坐了。
钱青健原本也不想让二女落座,以免被旁人误解这两个女子是他的女人。但是出于打击黄蓉的目的,也就装糊涂默许了这个座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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