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样子差不多。
慢慢就会好了。
于连也没有往心里去。扭头对坐在中间的让娜说:“对了,你那个病人的情况如何了?”
让娜回答:“好多了,不过还是时好时坏的。清醒之后,总是胡言乱语……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的话,听上去好像是非洲地土著语言。大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我总觉得他不单单是被自己深度催眠,似乎还被某种巫术所困扰。”
“巫术?”
于连一怔,“如果是巫术的话,那你可要请教一下湘月了。说起来,她可算得上是巫术的宗师。湘月。有时间的话就帮帮让娜。在巫术方面,你可是一位专家。”
“邱。你懂得巫术吗?”
让娜眼睛一亮,“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病人,似乎被人下了什么法术。医生已经治好了他的身外伤,我也用净化之光为他治疗体内的伤势。可始终不见有好转。”
“哦?他有什么症状?”
“症状啊……好像有很多,挺麻烦的……”
提起巫术,邱湘月来了精神。虽然刚开始说话还有点结结巴巴,但是随着和让娜地熟悉,她就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气,滔滔不绝的讲述巫术的使用。让娜好像小学生一样,认真的听着邱湘月的叙述,不时地还会说两句,关系一下子近了好多。
一个合适的话题,足以让两个人的关系接近。
等到了尼斯市区酒店的时候,邱湘月和让娜已经好的像姐妹一样。
于连长出了一口气: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吧。没有语言的障碍,相信邱湘月很快就会融入这个社会当中。
在酒店客房的起居室中,让娜和邱湘月仍在兴致勃勃的探讨着医学和巫术。
苏珊又一次习惯性的趴在于连地腿上,半眯着眼睛打盹儿。而塔卡娜,从一进房间后,就借口有点累,早早地回房了。约瑟夫向于连诉说了近来欧洲的一些变化,当然主要还是在于德国地勃勃野心不停展现,而英法始终保持着暧昧的态度。
于连对此并不感兴趣,“约瑟夫。有关于中国地消息吗?”
约瑟夫一怔,“有!”
他打了个电话,让柜台送来最新的报纸,“上海可能要沦陷了。”
“啊?”
不禁是于连大吃一惊,连邱湘月也停止了和让娜的交谈,睁大眼睛惊异的看着约瑟夫。
“上海沦陷?怎么可能啊……”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十二月初,日本向上海发动进攻。初期的战局还算不错。不过后来嘛,我也不清楚。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岌岌可危。国民党政府的几十万军队好像一下子溃败了……反正战局对中国不是很有利,好像连南京都危险了。”
这时候,服务生送来了报纸。
约瑟夫把报纸放在了于连地面前,“具体的您自己看吧。另外,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巴黎?我好让柜台去定票。”
“明天吧,大家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回巴黎。”
“好。我立刻安排。”
约瑟夫去柜台安排车票地事情,于连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上,心头很沉重。
报纸,他不想去看了。
结果已经很清楚,何必再去看报纸让自己心烦?
难道真的要应了明义士那句话?或者就像那些修士们所说的一样,会赤地千里?
邱湘月拿起报纸,轻声阅读。
开始还有声音。但是到了后来,已经无法读出来了。
让娜能够理解邱湘月这时候的心情,走过去搂着她,轻声的劝慰。
“好了,都累了,休息吧。晚饭别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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