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可知道此事?”
环翠道:“怕夫人担心,并没有告诉,要不要奴婢现在去说?”
詹锦凤摇了摇头,又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道:“这件事情不准告诉娘,你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只好都点头,暖玉却是因此气愤了半天。
“小姐,那我们去告诉老夫人去,让老夫人做主!”
“不可,此事因为一个男人而起,说出去,狄府的名誉要是不要了?”
暖玉恨恨的咬着牙,只好作罢。
将叶老鬼叫来,给他看了看,开了几服药内服外用。
见她伤成这样,老头子不免吐槽:“就你这小身子板还想学人做大生意?不如每日跟我练练拳脚基本功,至少不会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看来叶老鬼察觉到自己的伤势了。
詹锦凤感激的笑笑:“那以后就劳烦先生了。”
叶老鬼爬了爬头发,冷哼一声:“你麻烦我麻烦的还少么?给你本书你先赵哲莲,好了,好生休息吧!”说着便从怀里抽出一本书,青色的布面,上面写着《少年拳》,翻开看看里面全是图画,倒是好学的很。
将人送走,詹锦凤便躺下休息了,养了几日,也没去学堂,对外说是感冒,跟母亲只说是乏了想歇歇。
空闲的时间她便自己在院子里练练拳,找个僻静的角落,让暖玉跟环翠在外面看着。
有农家生活的基础,所以学的也快些,没几日便将套路学会,剩下的便是勤加练习了。
暖房里的桃树已经挂了果子,一个个青嫩嫩的,长得十分的迅速。
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的晚上,狄墨一下朝便怒气冲冲的进了詹绣芸的院子。
“你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一家之主?”一进门,狄墨便怒气冲冲的将官帽丢在一边,婆子们连忙接住,却都不敢逗留,连忙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捏着绷子刺绣的母女二人。
詹绣芸一脸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老爷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狄墨怒气冲冲的指着詹锦凤,忍不住道:“难道这不是我的女儿?”
闻言母女俩便明了,詹绣芸扔下绷子:“这话是从谁的口里面说出来的?自该去割了舌头!”
狄墨闷哼一声,咄咄逼人道:“你可知现在朝野上下都在说,为何老夫的女儿却还是跟着娘家的姓!莫不是老夫虐待你们母女,亦或者这根本就不是老夫的女儿!”
说着他便瞧着詹绣芸:“这十几年里,你真的有好好的安分守己?”
詹绣芸咬着嘴唇,气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她已经对这个男人不再抱有任何的期望,却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见状詹锦凤连忙站出来,胡在母亲身前,凛然的瞪着狄墨,这个身体的父亲。
“父亲,别人说归说,父亲信别人,却不信自己的妻子么?难道这一双眼睛,不是源自父亲么?母亲曾说,她最喜欢的便是凤儿的眼睛,难道不是在思念父亲么?父亲听信他人谗言,便说出如此的话,难道父亲就忘了母亲十几年来受的辛苦,而从此给母亲载上如此恶毒罪名?”
狄墨一滞,没想被自己的女儿堵得哑口无言,但他心里还是不痛快。
“那你既然回来了,就该跟着父亲姓狄,都回来这么久了,还用着旧姓成何体统?”
詹锦凤仰起脸,面色如常,眸子里却是一片漆黑。
只这气势,边让狄墨不自觉的气软半分。
她直直的瞪着自己的父亲,不禁冷笑一声道:“成何体统?母亲辛苦将凤儿养育成人,父亲可曾进过一点心力?生病受伤,皆是母亲床前乡里,拼命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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