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罗再受不了吕布的言语打击,可他还是不傻,不会被对方的言语刺激一下,被周围匈奴将士们目光看一下,就真地直接不顾一切硬着头皮上阵,但他这时候又的确是恼羞成怒了,眼珠子转了半天却是终于道:“以你我两人而决两军数万将士去从,未免太过草率了,听说你吕奉先麾下汉人骑兵天下无双,就不知道与我匈奴骑兵比起来,又是若何?”
吕布朗声笑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汉人骑兵或许略有不如你匈奴骑兵,但我汉人军队却绝不会比你匈奴大军差,当然说多无益,既然你不敢与我决斗,那咱们就让两军直接在战场之上见真章……三军听某号令,下坡、冲击,弓箭手首先待命……”
轰隆隆!
大地仿佛都在震颤,于夫罗等人就看到前面涌动出一大排的人影过来,就是两边坡度稍缓的地方,也有吕布军将士直接冲下来,当然并不是骑兵,毕竟这里的坡度比之围困呼厨泉的那一个地方还是要陡上许多,以他们的骑术可还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稳下来呢。
而在吕布身后的“壕沟”以及对面同样地方也冒出了许多弓箭手来,箭锋直指下方,顿时形成了三面围攻之势。
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大军行踪的,于夫罗始终想不通,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让他去多想这些问题了,此刻既然敌军都攻过来了,那也唯有硬冲过去了,更何况两边弓箭手的威胁也不小,想要躲过唯有跑动起来。
“杀!”仿佛狼王的一声嚎叫,于夫罗这一声一喊出口,众匈奴兵也纷纷呢应和出声,顷刻间峡谷内喊杀声震天,虽然是匈奴语,但对于本就是常年在并州的吕布麾下这些原雒阳北郊军营的并州军将士们来说,这隔了两年再听到的话语并不会觉得陌生,相反彼此之间都有着太多的仇怨,就像是最初光武帝要将南匈奴迁入河套也并非得到许多人同意一样,边塞汉人与匈奴人的关系从来就没有亲密过,更不可能和谐共处。
难道真以为汉人的温驯就是亲人朋友伙伴都被杀了之后还能够与犯下这一切罪行的仇人微笑面对?至少这一条在吕布这边,绝对不适用。
而看着这一幕,吕布就只是冷笑一声,然后就见他轻轻一挥手,顷刻间万箭齐发,箭矢密密麻麻犹如如黑色蝗虫遮天蔽日,给对面的匈奴骑兵们带去地是无尽死亡的阴影,而且还是从前、左和右三个不同的方向射过来,感觉一刹那之间仿佛只有后退一条道路,不管是往左还是往右躲闪都没有办法,。
而且吕布军本来就是居高临下,这箭雨挥洒下去,好似从天而降一般,更添了几分威势,然后就听到,前面是直接贯穿胸口、亦或者射中马首,而左右两侧的则多是射中了马腹、匈奴兵的大腿、臂膀,总之“噗嗤”、“噗嗤”不停有箭矢刺破轻甲、刺入体内的声音,与此起彼伏“啊”、“呀”的惨叫声连成一片,成为一片曲风独特的死亡交响乐章。
匈奴军的前进势头生生被止住,这还不说,死亡、尤其是之前还活生生存在于自己身边那些熟悉面孔和身影的死亡,给人带去的阴影还是很大的,即便是狼性十足的匈奴人,更何况这危险还是来自于三面的。
而且近些年来每一次与汉人的冲撞,汉人军队总多少会给他们一些软弱可欺的感觉,至少也不会产生什么威胁,从心理上匈奴军一开始还是没怎么将吕布军放在眼里的,可现在却是狠狠被现实击醒,击醒之后却又难免有了片刻的滞缓。
“冲、冲……不准后退!”就在这时,于夫罗看着这一幕青筋直跳,但还是高声叫了起来,他很清楚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够让底下士兵的士气有丝毫的倾泄,否则很有可能就是一泻千里,而同时她也狠狠地低骂了一句:“狡猾的汉人!”
虽然这峡谷地形实在是不利于他们的冲锋,虽然前面那些同伴们的尸体还在警醒着他们前进可能会遭遇到和他们一样的命运,虽然那边持续不断如蝗箭雨所带来的死亡威胁时刻伴随着他们,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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